冯盛荣仗着自己年纪大又有资历,又是学科带头人,平时总是压着比一些辈分比自己小的先生,特别是对他教的学科内的老师更是压着,一切以他为中心。
自以为是惯了,就变得目中无人起来,也许是老糊涂了,不然怎会说出如此无所顾忌的话来。
可惜说出来了才知不该毫无顾忌,也不该不顾身份,可是覆水难收,说出的话也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这怎么收的回去?
就是有心舔回去,那也是恶心了自己还起不了作用。
若是说他的是其他人,冯盛荣还是照样无所谓,天下我最大的样子。
可这个人是院长,被说的老脸一红,说话也低声下气,再无底气,「院长,我这不是不解么,按理说第一首诗写的那么好,没道理后面就变了样,甚至连诗都算不上,不是奇怪么?」
祝玄并没有因他的解释就好了脸色,反倒因为他的解释更加不悦,他说的问题他们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前后有很大的出入也不能一口咬定人家是抄的,更何况抄没抄,他们未必然都看不见?
再说这事要查,也简单的很,虚岁算上她也才五岁,家里啥情况他们都知晓,目不识丁的爷爷奶奶,还有两个外来的娃,外祖家也是人倒是多一些,也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两边亲人里都是不识字的,他们肯定是做不出这样的诗来,再有就是待她如亲闺女的韩书贤。
韩书贤什么水平他们更清楚,学问做的好,教学也教的好,但这两首诗也不应该是他写的。学问这东西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哪怕是拱手给人,想要成全于人,终究也能露出马脚来。
更何况还是给到一个算上虚岁都才五岁的娃,这有什么用?要是男娃还能帮娃打些名气,可是菀菀是个女娃,是不能参加科举,要这名气又有何用?
再说了后面一首口头禅一样的诗,虽说不上是诗,但读着还是很顺溜,不说前两首,就只看后面这首不伦不类的诗,也是相当了不起,也不是一个小四岁的娃能想出来。
这首诗一样,可透过「诗」不但能看出「诗人」的家境情况,了。
一日攒一钱,可不就是农家人的生活写照,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就连生病都舍不得花钱去看,就想把钱攒着,天天攒,月月攒,年年攒,就想能多攒下钱。
诗里有生活,可从韩书贤口里得知的就更多了:莫家儿子儿媳相继去世后日子过得更是难上加难,可说是寸步难行,家里的日子真是穷得连锅都揭不开,可想平常里的日子是过得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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