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可是穷苦的人却不敢在家歇着,即便风雪交加,江水刺骨也挡不住他们想要出门去找些吃食回来给家人裹腹。」
莫紫菀本是说着自己准备好的说辞,可说着说着不禁悲从中来,不觉间眼眶又红了起来。
这哪是说辞!明明就是许多个和爷爷奶奶一样的穷苦人们的真实写照。
不只是莫紫菀说着又眼红,并泛起了泪花来,就是听的祝玄等人也都一声叹息。
这便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最真实的写照。
祝玄一声叹后,「坐下吧!」随后借着莫紫菀对她所写诗的解释好好地教导了一番在场的三十五位学生,告诫大家以后若能为官,一定要做一个为民的好官。
诗词比赛结束后,莫紫菀,韩书贤,陈向晚以及冯盛荣和梁守行都被祝玄给留了下来。
祝玄看向陈向晚,「说说吧,是怎么回事?」
每年的诗词比赛,凡是有空的老师都会来看看,陈向晚虽不是评委,但为了让班里娃们有奋斗的目标,今日的课结束后,便也过来了。万万没想到菀菀会说出自己被欺负的事?本就是事实,于是也就照实说了起来。
「也不知道菀
菀是女娃的事怎么就传了出来,他人又小,虽然韩春霖和慕容清远随时照顾着他,可两人不在的时候,班上总有那么几个同学上前说些难听的话,我知道的我也惩罚了,可总有些人屡教不改。」
一想到菀菀眼红的样子,陈向晚本想为冯盛荣留点面子的想法一下湮灭,「为这事,我还专门找过冯学长,说了下冯志远在学院内事,也想冯学长多约束下。」
陈向晚一说完,祝玄就瞪眼看向了冯盛荣,「这事你怎么说?」
冯盛荣仍觉得不是什么事,「都是小孩子,难免犯些口角,当然志远他肯定不该和一个女娃计较,以后我肯定严加管教。」
前面的话推脱,后面的话又是指责,「但这也不能怪志远他们,三岁就不能同席,她都五岁了,怎能还与男子一起?更何况这书院内还都是男子,这样下去,岂不影响她的闺誉,以后大了,一说起她天天和男子处一室,还怎样说亲?」
莫紫菀张大了嘴巴看着冯盛荣!他都是当人爷爷的人了,还又是老师,他是怎么为人师表的?说什么天天和男子共处一室,自己才四岁啊!
韩书贤彻底怒了,一个箭步冲到冯盛荣面前,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我若是不打这一巴掌,当真的对不起你刚刚说的那一通话,也更对不起一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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