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纸上得来终觉浅,我不是聪明的人,所以只有勤奋才能补我的拙。」
「此后,我又拿出了读书时的勤奋劲,每日里早出晚归,不懂就找人问,多学多问总能把事做好。但问人也不能白问,只是我并无多少钱财,日久便越发困窘。」
「我平素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想法,从不找我侯爷爹,即便他心里有了些我的位置,我也从不找他,只一个人发愁。」看書菈
「姨娘见我为日常的开销发愁,便拿了她的积蓄出来,在京里买了一间不当街的铺子给我,铺子卖的东西也常见,主卖一些米面粮油,买卖都是我身边的小厮在照应,生意好的时候每月有四五十两的进账,差的时候也有二三十两。」
「离我出事前,连续好几个月,铺子生意都不怎么好,每月都只有二十来两,我虽叹生意不好,但好歹有进账,每月又有俸禄,倒也不急,想着少赚点就少赚点,以后会慢慢好起来。」
「本还想着有朝一日生意还能再好起来,可没想到我会被身边,且信任的人背叛。」
「铺子上的生意并不是不好,而是他拿着赚来的钱去京郊抢占百姓良田,二三十两银子就买来百亩良田,地契上也写的
我的名字,我都是在被告发后才看到地契。」
说到最后,韩书贤越是充满无奈感,到现在,他都没能找出一丝证据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方靖在韩书贤说完后就开始提问,「案宗记录,你的小厮,也就是郭义,是在你被定罪后自责而自溢,在这之前他可曾和你说过什么?」
「除了审问的时候,他被带到了堂上作证,余下时间我都是关押在牢房,并无机会见到他。」
郭义的事,是方靖第二个疑点,第一个疑点当然是在知晓了他的为人后,不信他会做出如此欺压百姓的事。还有,仅只靠一个小厮揣着不多的银子,只身就能去到郊外村庄强行买卖?这一点也是方靖的疑点。
几个疑点叠在一起,不免让方靖想要一查究竟。
「除了郭义,以前身边可还有其他人跟着?」方靖又问道。
「只有他一人,一小厮,一丫鬟,一婆子,但在出事后,丫鬟和婆子都被发卖出去了。」
堂堂一个侯府公子,且还是进士出身,身边竟然只有三人伺候,这侯府的后院管得当真是一片乱。
韩书贤不知道方靖如此想他,若是知道他也不会为侯府说上一字半句,若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风度,他都会说上一句‘岂止是乱,是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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