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一阵轰隆轰隆的摩托引擎声,在宝湾镇的镇口响起时,只是听到这阵独特的声音,整个宝湾镇,都陷入了一股异常的氛围中。
尤其是鸽子族群体,仿佛是集体中了什么咒语一般,大人们不再交谈了、小孩子也不再哭闹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低头看着那位身材高大、面容冷漠、穿着特殊铠甲护具,腰间配挂管状武器,且胳膊上佩戴着一个图案奇特的、印有一个“零”字黑色臂章的制服男子,眼里都露出一种莫名的恐惧,并伴随制服男子的靴子,踩踏地面发出的带有节奏的声音,心脏也跟着跳动了起来。
只一亮相,制服男子,就成了整个小镇的焦点。
谷家饭店内,几个客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今年这么早清零者就赶过来了,往年都是丰收日之后才过来。”
“是啊,提前了好几天,那些鸽子们都被吓的措手不及啊,我都看到有人尿裤子了。”
“去年被抓走了五个,算是历年最少的了,不知道今年会带走多少个?”
“清零者过来了,都别讨论了,别被他盯上了。”
清零者?
正在厨房炒菜的周鸣,听到这个名词后,手上的动作稍稍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在市里,他被这种东西检查了三次,没想到到了乡下,还有这类阴魂不散的存在。
忽然,店外的马路上,传来一阵哭喊和尖叫。
“先生,求您了,求求您别带走我的孩子!我就这么一个孩子,求您发发慈悲,放过他吧!”
“先生!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您不要带走我孩子,我给您跪下了,我给您磕头了!”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抢走我的孩子!”
一个年轻的妇女,拼命拉住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手,如同拔河比赛般,要把夹在高壮制服男子腋下的孩子给抢回来,被拉住的那个孩子也哇哇地大哭,脸上满是惊恐,小孩的父亲一个瘦瘦的年轻人,也跪在了制服男子的面前,抱着他的腿,用极度卑微的语气求饶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面带不忍,周鸣也拿着一个炒菜勺走了出来,看到这幕后,心脏如同针刺一般,微微作痛。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在耀星市,类似的一幕,他就看过四次,其中三次,被带走的,是身份跟他相似,从下层区上来的各类杀人竞技的冠军,因为失去了警惕心,花掉金钱后,很快被清零者“扫除”,还有一次,被带走的是一个12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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