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不好?罢了,妇人家少管男人的事,此去慢则两月,快则一月便回,伱在家安安生生,可不要给我搞出什么难看名堂。”
潘金莲顿时红了脸,娇嗔道:“奴家如今满心眼只有大郎,你如何还不肯信我。”
曹操嬉笑道:“哦?那且让我尝尝,满心眼只有我的婆娘,是个什么滋味……”
一宿无话。
次日,曹操与武松各穿一身皮甲,点了四十人出城,潘金莲洒泪相送,直到曹操去得远了,才回家关门闭户,打定主意绝不出门一步。
曹操所带四十人,一半是县中土兵,一半是本县及周边各村的闲汉,都是颇为精壮胆大的汉子,早被曹操用银子喂成了心腹。
他平时和武松练武,也兼带着指点指点这些人,不说多厉害,列阵而战,等闲四五百人也冲突难破。
两日后到了东平府府城,拜见过知府,拿出调兵文书,又得五百东平兵。
曹操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之理,每日只行四十里便早早扎营,花半天来调理这些军卒,如此且行且练,过了五七日,至少看上去齐整多了。
这一日众人正行,忽见两座高山彼此相对,高矮一般,山势相似,恰如孪生的一般,曹操不由喝彩:“好座对影山,却似一对门神。”
这时探马回报,道前面两山中间一条大道,两三百人堵在路途中间,分作两股相对,一股人都穿红,对面一股都穿白,两股人中间,两匹马、两员将,两条戟,斗得正酣,不知是何来历。
曹操见状喝停人马,和武松两个打马近前,看那二将相斗,看了片刻,武松笑道:“这俩个戟法也就寻常,打扮倒是考究。”
为何这般说呢?原来这二人,一个骑红马,穿百花袍,披挂朱甲,腰带上一圈子的红玛瑙,手中朱红画杆的方天戟,戟上一条金钱豹子尾,飘飘洒洒十分漂亮。
另一人毫不逊色,骑白马,穿素罗袍,披一身银光闪闪的镔铁甲,银腰带,手中一条寒银画戟,戟上挂条金钱五色幡,一片素白中一点彩色,亦是十分醒目。
武松声音雄厚,二人本斗得正酣,一听他此言,交换个眼色,同时退开,怒目瞪着武松。
那穿红的便骂道:“我二人这两条戟,走遍天下也再难有第三条能及,你这厮不懂戟法,胡言乱语什么。”
武松哈哈大笑,马后拔出两条大铁戟来:“那你二人看我这两条戟,又觉如何?”
穿白的大笑三声道:“你这两条戟,傻大粗笨,砍树或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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