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摇头道:“若论剐刑,自古以来,只问主犯,你等虽然也是贼酋,却不似王庆为首。你哥哥之所以刑重,是他发狂无礼,辱我大帅!若不重重办他,大宋将士谁肯甘心,你这厮这般胆怯,莫非也辱了我家大帅?”
“没有!冤枉!不可能!”段五把头摇的几乎甩掉了:“小人自幼便崇拜童大帅,在乡里时做好百姓时,每每喝了酒便要发恨,恨不能在童大帅手下做个兵卒,随他去杀那些夏狗。我哥哥狗胆包天,为此我和段二那厮也已反目,打了他好几拳重的。”
“原来你竟有为大帅效力之心!”曹操佯做惊叹,继而摇头叹气:“却是可惜啊!段五,你若没有弃军私逃,还居反贼主将之位,登高一呼,献出西京城,岂不是能将功折罪,别说凌迟,死罪或许都免了你的,说不得,还真能在大帅麾下为将呢。”
段五露出难以置信神色:“怎么可能?造反乃是诛九族的罪……”
曹操怜悯地一笑:“哎,主犯却是王庆,又不是你段五,闻人世崇你该认识吧?此人献了南丰,不仅不追究他参与造反的罪责,大帅更亲口封他做了黄河水军统领。再说本朝十大节度使,哪个不是据山造反在先?招安后却是大俸大禄受用。”
段五呆了呆,脸上露出悔恨莫及之色,忽然一抬头,目光急迫坚决:“将军!将军放我离去,我自领了本部兵马开城投降!”
曹操摇头道:“如今城里,晋贼兵马比你更多,钮文忠兵多将广,你只孤家寡人一个,手下有无强将,莫要城尚未开,先遭他害了。”
段五听了大觉有理,顿时有发起呆来,他本来也非有智之士,然而此刻生死关头,却是猛然福至心灵,纵身一滚,滚到曹操脚下,匍匐道:“将军,求你与我一支兵马,与我同进西京,西京南城,全是我的人马,并无一个晋贼的人在,只凭段五这张脸,进出易如反掌。”
曹操扭头看向童贯,童贯满脸喜色,连连点头。
此时正值四更,曹操点起麾下众军,分为三路:袁朗、滕戣、滕戡领一路,绕去北门外驻防;杜壆、竺敬、柳元领一路,绕去西门外驻防;曹操亲自和许贯忠、萧嘉穗、卢俊义、孙安四个,引军一万,带着段五去南门入城。
至于东门,则由童贯引大军驻防。
单说曹操这一路,人披软战,马摘鸾铃,趁着满地如霜雪般月色,远远绕过城墙,来到南城,径奔城门而来。
城上守军眼见大股兵来,顿时敲锣打鼓呐喊起来,段五见了大惊,独自骑匹马,飞奔到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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