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金光,绕着他身体忽远忽近疾飞,可怜那些围攻他的宋兵,挨着便倒,擦着便伤,顷刻间打翻一片,余者纷纷惊叫后退,一时无人敢近。
神驹子哈哈大笑:“今日叫尔等记得‘小华光’的威名也。”
正要去杀刘延庆,却见刘延庆早和滕戡两个,绑了卞祥上马,匆匆往外就逃。
神驹子大怒,顷刻间杀透重围,奋起直追,忽听得前方喊声震天,却是杜壆、袁朗、滕戣三个,带着不知多少兵马杀入来,刘延庆叫道:“三位将军小心,那个三只眼贼将妖法厉害!”
滕戣一眼看见自家兄弟满手鲜血,面色惨淡,只道是被妖法所伤,顿时大怒,高喝道:“什么鸟妖法,敢伤我兄弟,爷爷取他狗命!”
神驹子闻言,将手一指,那金砖滴溜溜飞来,当的一声,砸的滕戣头盔歪斜,鲜血从盔中直淌下来,身形一晃,好悬不曾落马。
这若是换了别的将领,看见敌将身怀这等奇术,自然不免胆寒,然而杜壆、袁朗两个,却都是包身的豪胆,不惊反怒,大喝道:“兀那贼将,敢将妖法伤人!”齐齐扑了上去。
神驹子满脸冷笑,又指一指,金光再次疾飞打去,不料袁朗眼明手快,右手使挝只一拨,将那道金光拨了个歪,露出金砖的本来面目,左手挝顺势砸下,当的一声,将这大好一块金砖,敲落在尘埃里。
书中暗表:这个袁朗,赤面黄须,绰号“赤面虎”,命格中与生俱来一股火煞之气,虽然不曾修道不会使用,但是出手对付这金砖法,却是暗合了南火克西金之意,因此便能一击凑效。
神驹子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摧妖法,那块金转颤颤巍巍飞起,杜壆怪笑道:“你这法子不错,逗孩儿玩倒极好,且陪你玩一玩!”说话间双手握住自家长矛尾端,抡圆了只一击,重重抽在刚飘起一人高的金砖上,只听一声响亮,那砖化一道金光,飞出不知多么远去。
神驹子不由目瞪口呆——自家引以为傲、所向无敌的金砖,竟然有一天,会给两个人当作孩子玩具般耍弄,还给它弄的不知所踪,这等情景,便是最可怖的噩梦里也不曾出现过。
呆呆看向二将,袁朗正冲杜壆发怒:“伱这厮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么大一块金子,能睡多少小娘们儿?现在哪里找去?”
杜壆听了也不高兴,一指神驹子:“金砖头没得玩了,那就玩他吧!你看他脑袋上那个眼珠子,抠出来说不定也是个宝贝呢。”
袁朗、杜壆四只怪眼恶狠狠看来,神驹子激灵灵打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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