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龙兄虎弟,武节度,你家二郎武艺超群,胆魄过人,这场大战,若不是他出手,莫说大胜田虎,老夫的性命也差点难保。”
曹操倒不由高看他一眼:果然是人老奸鬼老猾,这韩节度一手见风使舵本领,深得兵家之妙也!
“原来伱就是武二郎!”武松回头,却见杜壆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是骇然、又是敬畏,抱拳道:“当真是天神般人物,杜某一生,从未见识过阁下这般高人。”
武松摆摆手,抱拳回礼:“兄台过奖!刚才那一下不过取巧,你出手在先,被我看出你的厉害,故此立刻出全力来应对,你再要变招却是不易。此刻你知道了我本事,你我若再打一架,胜负还未可知。”
杜壆苦笑道:“此刻若是再打,杜某确有自信能多战几合,但到最后,一个输字总是难免。”
武松笑道:“杜兄不必妄自菲薄,你拳出如枪,必然极擅枪矛,若在马上交手,才真正见得出杜兄本事也。”
他和杜壆交手只一招,却已看出杜壆武学上所长,杜壆、卞祥都不由又惊又佩,曹操也不由刮目相看,暗自忖道:我家二弟这番见识、谈吐,已有宗师气概也!异日若是再遇见周侗,不知那老儿羞也不羞。
武松扭头看向韩存保道:“节度使,武二此来,非为别事,只是那个杀田虎的琼英,我见她孤苦可怜,又是难得好根骨,故此收她做个徒儿,不想节度使关心有加,要为我那十二岁徒儿找个婆家,我这做师父的深为感动,特地要来问个究竟。”
韩存保微微一滞,随即哈哈笑道:“武二郎,你有所不知,老夫本看那女子孤苦可怜,又见令兄武节度年轻有为,存心让他收留那个小妮子,谁想你们兄弟自有一番缘分,如今却是成了那女子的师父和师伯,想必也不会不管她,韩某一番安排,反而显得多余了。”
武松见他这般说,微微一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韩存保这番言语,他一时也无可辩驳,只道:“但愿你口能应心,方好。”
这句话十分不给脸面,韩存保听了却面色不变,依旧笑道:“果然是直爽好汉,怪不得宗泽那等爱你。”
当下邀了武松一起喝酒,就席间和曹操商议了各自如何上书报功,太原一战,破敌的首功,终究还是写了“东平府副将武松”。
“时有东平府副将名武松者,因求亲事宜而来雁门,恰逢此战,见贼势众,慨然请命,身先士卒,阵斩贼将邬梨,一举冲破敌阵,匹马追逐贼酋十二里,奋而擒之……”
韩存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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