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打苦笑道:“你父亲挑战宋国的周将军,周将军的徒儿史将军代师出战,三招两式,打得你父亲伤重,抬下去救治了。”
这个弟子,正是那面相如黑狮的,年方十八九岁,乃是粘罕第二子。
闻听阿骨打之言,此子顿时怒起,目光一扫,便停在了史文恭身上,大声道:“便是你这厮打伤了我爹?小爷名叫金弹子,你损了我爹颜面,若不复仇,大伙儿还道我家无人哩!”
史文恭闻言看去,见是个年轻后生,不由小觑,摇头道:“金国猛将无数,你爹虽败给我,自有大将会来战我,你这番孝心虽好,如今却太过年轻,再练几年,再同我比武不迟。”
金弹子咬牙道:“你敢小觑我?我师父都说我和我师兄天赋惊人,天下如今已少有人敌,难道你比我师父还厉害么?”
普风捏一捏林冲手道:“回头找你细谈。”快步回到阿骨打身边,低声道:“陛下,若是宋将勇武,难以匹敌,或可令我两个徒儿一试。”
阿骨打素知这普风精通十八般武艺,女真众将,先还不服,后来知晓他高明,都去求他指点,无论用什么兵刃,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四,让求教者大有收益。
而他这两个徒弟,都随他苦学了数年,得其悉心调教,武艺更是可想而知。见普风颇有信心,阿骨打也一点头:乖孙,你且去披挂了来。史将军,你也莫小觑我侄孙儿,我女真男儿,十余岁能搏杀虎豹者,不可计数,金弹子如今十八岁有余,早已是成丁,你且放手去战。”
金弹子一阵风去取了披挂兵刃,不多时,骑一匹黑马呼啸而回,头戴镔铁盔,身披驼皮甲,手上两个大锤,尺寸异常惊人,便如两口酒缸一般!
史文恭先还好整以暇,及见他双锤,不由大吃一惊:这两个锤子,若不是空心,怕不有百十斤分量?这个少年,当真小看不得。”
便听金弹子一声雷霆般炸喝:“你没杀我父亲,我今日也不杀你,你打了我父亲受伤,我也轻轻擂你一锤,教你床上躺几年吧!”
说罢一挟马腹,噌的一下蹿来,史文恭策马迎上前去,两个马未相交,文恭低呼一声,长戟递出,直刺金弹子咽喉,金弹子叫声“来得好!”左锤一掀,当的一声大响,将画戟磕开,这时两马愈近,金弹子右手一扬,大锤劈面扫来。
锤还未至呢,一股子风压,呜的一下落来,只逼得史文恭双眼都难睁,大惊道:“这个小女真,力道如此之大,莫不是什么将星转世?”
心中虽震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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