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个,便是貌如天仙,牛某也不敢许诺,只是那妹子若当真安排的好菜蔬、调和的好汁水,此事却也不难!只因我家那个婆娘,平生别无所好,唯好一个‘吃’字,若是任她吃快活了,老公分出一半,料来也无不可。”
金节听了大笑:“若是这般说时,你我两家真个合该有缘也——末将那妹子亦无所好,唯好钻研美味,做与人家品尝。”
两个说得入港,当下定了姻亲,金节唤那些守兵们来,一刀一个,尽数砍死,搜出钥匙,放了牛皋出来。
牛皋活动开了筋骨,抖擞精神道:“那个姓钱的何在?你我这就去杀了他!”
金节连忙道:“休要急躁,那厮武艺高强,只可智取,你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牛皋听了赞道:“好计!不愧是我姐夫,便如此行事罢!”
却说钱振鹏,白日里出战疲累,此刻正睡得香甜,忽然被亲兵推醒,道是副将金节押了宋将入府求见,称说拷打出了紧急军情,须得急报于主将知晓。
钱振鹏睡得迷迷糊糊,听了“紧急军情”四字,顿时醒了一半,皱眉说道:“金老弟为人把细,若非大事,不会深夜来访,却是不可不见!”
当下披衣而起,趿拉着鞋,睡眼朦胧来到厅里,却见牛皋五花大绑立在当中,旁边金节拄着大刀,神色凝重,不由又醒一半,揉了揉眼,皱眉道:“是何军情,这般紧急?”
金节看看左右,低声道:“将军,据这个宋将招供,我城中竟是有人早和宋军暗通款曲,约定了要谋害主将,献城归宋。”
钱振鹏听了,轻蔑一笑:“谋害钱某?怕是想瞎了心也!你且带齐人马去捉了那厮们来,钱某便站在他们面前,看他们如何害我!”
金节笑道:“将军果然豪气!”
口中说话,手里大刀已自劈出,钱振鹏毫无防备,直至刀光及身,这才仓促后跃,刺啦一下,胸前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长二尺,深一寸余,鲜血不要钱一般洒将出来。
“啊!”钱振鹏长声惨呼,恶狠狠指着金节:“贼子敢尔!”
伸手往腰间一摸,摸了个空,这才想起佩剑还在卧室,见金节一向恭顺忠厚的脸上遍布杀气,不由慌了起来,惊呼道:“我的心腹在哪里?速速前来救命!”
他和金节不同,金节乃是本地人,因此家中有妻小。钱振鹏自是清溪县人士,奉命来做常州守将,不曾带挈家人同来,只有三十余个心腹亲兵在府中同住。
那些亲兵除了少数几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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