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微微一愣,不知这妞儿怎地忽然这般害羞,口中还是接着编了下去:“我还有一番小小心思,便是生恐那剑佩在身上,真到用时,稍有损伤,不免追悔难及,因此特意交给一个极妥当的人代我保管……唔,金芝,你这是怎么了?”
“啊、啊!没、没什么!我是说,武哥哥的处置甚是妥当。”金芝自觉出了丑,连忙拿话遮掩,忍不住捂住了脸,只觉双颊滚烫,心里暗暗埋怨:都是百花姑姑干的好事,不然我岂会胡思乱想?
要知女子心思最是难猜,尤其年轻女子,心中念头往往古灵精怪,转的又快,常教人无处捉摸——却不像少妇,只要买包便好。
要不如何说少女情怀总是诗?
饶是老曹这等情场老手,此刻也万难想到,这羞羞怯怯的妞儿,方才心中竟是写了一首……黄诗!
老曹只道方金芝说“不许说、不要看”,是怕他因没带青鸾剑而觉尴尬,不由暗生感激:堂堂圣公之女,想必也是娇生惯养的,却这般懂得体谅人,当真难能可贵也。
当下语气益发温柔,顺势转移话题:“自同你相别后,因江州事发,朝廷屡屡派人来打梁山,我亦不能置身事外,只得带个面具儿上阵,好在无人得识……”
方金芝也乐得不聊宝剑大小,连忙接口:“啊,那便同你来相帮我们一般!仗可打赢了么?”
老曹点头笑道:“自是赢了,随后特地去了一回汴京,替许多兄弟谋了官职,以为长远计;忙完后本欲来江南,不料又同一个曾头市起了纷争,扣了我们去买马的弟兄,只好去讨伐他……去岁便一直在北国辗转……又于东瀛勾留……回来后衣服还不及换,便听说童贯挥大兵下江南,因我不在,点了弟弟武松为将,生怕伱有失,借了我宋兄弟名儿,忙忙赶了来此。”
他絮絮叨叨,将别后情形约略说了一回,意图明显:几番想来,都被牵绊住了手脚,如今得空,立刻奔赴。
方金芝果然中计,倒是不安起来:“原来武哥哥竟然如此忙碌,倒是我不懂事了……实不相瞒,这两三年,我心中常常怨你说话不算,还想去山东找你算账来着,唉,险些冤枉了哥哥。”
曹操疑惑地望她一眼,心道:奇了,我都说了童贯点了武松为将,本要趁机埋个伏笔,可她如何竟不问我?
却不知在少女心中,曹操决计不会对自己不利,因此浑没往心里去,下意识认为曹操必有对策,况且相思三载,终偿所愿,如此良辰美景,难道竟要同他谈论军国大事?那岂不煞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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