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身躯壮硕,方面大耳,眼神烁烁,一双手更是远大于常人。
宝座之下,左侧立着光明左使、兵马大元帅方七佛,再往下则是宝光如来邓元觉,一个身穿金紫八卦道袍的中年道士,一个身穿朱甲的将军,一个面白无须的黑袍汉子,再一个便是“小养由基”庞万春。
看官听说:这些都是明教中的头领人物,那着龙袍大汉,自然便是声名赫赫的圣公方腊!
而在邓元觉之下,道士便是“灵应天师”包道乙,朱甲将军便是殿前太尉郑彪,人称“郑魔君”的便是,这三人加上已死的吕师囊,便是他教中的四大法王。
那个黑袍汉子,乃是司天太监浦文英,武艺虽然平平,却有观星之术,最能洞察吉凶,亦是教中五散人之一。
再往下面,则是数十名文官武将,不消多说。
左右二相入来,一番拜舞,方腊开口问他:“祖相,如今大敌来侵,你不在睦州坐镇,来见寡人,必有要事,此刻但说无妨。”
祖士远便道:“陛下,微臣急急前来,只因军情如火,不敢稍有耽误——童贯大军,袭破东管,守将伍应星大败而回;臣遣去乌龙岭的援兵,中途遇上官兵主力,力战不敌,退回清溪,如今他大军朝夕便至,此等大事,要由陛下做主。”
方腊听了一惊,随即怒道:“乌龙岭若陷,金芝岂不危矣?天定已是生死不知,金芝再有疏忽,我之血脉岂非尽断?”
怒目看向方七佛,沉声喝道:“七佛子,你不是说梁山那伙好汉奢遮能战,守把乌龙岭万无一失么?若是早知这般数日便丢了天险,让邓和尚与小庞去守,岂不是好?”
方七佛恭恭敬敬道:“陛下放心,武植此人,计谋深远,能征惯战,若非是他一力相帮,七佛也无法带这么多人撤出杭州,以他能耐,绝不会守不住乌龙岭,七佛料定是那童贯侥幸找到了山后小路,绕过岭来。”
祖士远道:“微臣所想,亦同方左使相同。还有一事要禀陛下,梁山泊戴宗、安道全二人,星夜兼程,赶来睦州,为受伤众将治疗,如今得了神医之力,方杰元帅已是转危为安,那戴宗亦不信他家兄弟丢了关卡,同夏侯成私下前往查探去了。”
听闻方杰等人无事,众人脸上都露出笑容,邓元觉呵呵笑道:“陛下,臣僧说什么来着?梁山那干兄弟,义气着实深厚。两千余里路程啊,往返便是近五千里,他十日间便通报赶来,当真是够朋友。”
方腊本也微笑,闻言却收起笑容,瞪他一眼道:“你这不吃斋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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