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定当长命百岁,好好同你厮守。”
方百花顿时笑道:“这还差不多!快快起来,这般汗身子,如何好睡凉地?若是乏累,且去床上躺着。”
说罢双臂一叫力,横抱起玉麒麟,不待他反应过来,已去轻轻安置在自家床榻上:“你不要动,我去烧些热水,与你洗一遭解乏。”
说罢自家找条帕子,拭了汗渍、血丝,穿上衣裳,迈着八字步扬长出门,不多时担回两桶热水,倾在木桶中。
卢俊义见了,便要下床,方百花快步赶来,依旧打横把他抱起:“你方才消耗许多力气,且容妾身伺候便是。”
卢俊义红了脸道:“我堂堂男子汉,这般被你一个女子抱着,太过不雅。”
方百花满眼宠溺,微笑道:“这时候你倒晓得不雅了,好了,不要同我混闹,关上门来的日子,我两个快活便好,难道还要请旁人来看?”
说着轻轻放他在桶里,自家也进桶中,细细替他擦洗。
卢俊义动容道:“你这般豪爽女子,不料竟能这般温柔。”
方百花叹息道:“你我缘分如此,总要让你晓得,妾身也不是只能做兄弟的……况且我如今所为,玷污了圣女名号,大大违背教律,一旦泄露,只怕教中高手要来追杀,以后风餐露宿,在所难免,趁着此刻尚能闲暇,好好伺候你一番,他日甘苦同尝,却不要怪我连累你。”
卢俊义把白花花胸肌一挺,傲然道:“放着卢某在此,何须你来操心?你那劳什子圣女,不做也罢,有人敢来计较,某家这身武艺,难道护不得妻儿?”
方百花听在耳中,心头蜜甜,笑了一回,又摇头道:“妾身晓得你好武艺,只是我教高手如云,左使七佛子,右使王尚书,也都有万夫不挡之勇,汪、陈两位老教主,更是高深莫测……”
卢俊义见她面上露出愁容,心中怜惜不已,把她搂在怀里,只觉豪气充盈胸中,淡然笑道:“偏你明教厉害,我梁山好汉难道便是纸糊的?”
方百花听了,忽露出似笑非笑神色,斜睨他一眼:“这会儿又成了梁山好汉,哼,不冒充官军了么?”
卢俊义呵呵笑道:“你既把身子都给了我,卢某如何肯瞒你?我哥哥武植算无遗操,早打下铁桶般江山:梁山上的兄弟且不说,诸州掌兵权的军将,亦都是自家兄弟,这番之所以南来,却是我家哥哥明知你等挡不住官军讨伐,又不忍你教中豪杰枉死,特地前来打救。”
方百花哗啦一下坐直身子,微微怒道:“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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