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五筹好汉,除两个教主外,都是顶盔贯甲,杀气蒸腾。
童贯看了一遭,指着呵呵大笑:“那边几位,都是梁山来的草寇吧?方腊啊方腊,枉你闹出来这番大动静,事到临头,还要靠梁山草寇保你性命!岂不好笑?”
方腊冷笑道:“你这没卵子的阉货,江湖上的义气,同你说了你也不懂!且少说些废话,若要厮杀,寡人同你厮杀便是。”
童贯毫不在意对方羞辱,淡淡笑道:“厮杀便是要厮杀的,只是厮杀之前,我先教你看一个人!”
话音落处,后面亲兵让开一条路,只见辛兴宗满面狞笑,打马而出,手上持着一条绳索,横拖倒拽,牵狗般牵出一个人来。
那人踉跄而出,形容狼狈,来到阵前一看,顿时大哭道:“父皇,救我啊。”
方腊闻声一震,定睛看去,若不是方七佛及时扶住,几乎跌落马下——
那脖子上系着绳索,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岂不正是永乐朝太子方天定!
“啊呀!天定!”方腊惊叫一声,随即怒视童贯:“你这厮也是统军大帅,以我儿子要胁,不觉可耻么?”
童贯淡然笑道:“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谁叫你这儿子无用,落在我的手中?”
方腊紧紧捏着拳头,半晌才按捺下激荡情绪,狠狠一点头:“好!是我儿子没用!童贯,寡人亦捉了你两员大将,一个叫王德,一个叫姚平仲,寡人愿用他两个换方天定一个,换罢人质,你我再分输赢,如何?”
“不如何。”童贯淡淡道:“他们两个能算什么大将?况且技不如人,失陷敌手,若有志气,早该自寻一死、杀身报国才是,如何还让本帅来换他?”
方腊听他说得斩钉截铁,露出失望之色,深深看了儿子一眼,决然道:“童贯,你若想用我儿子逼我投降,却是痴心妄想!永乐朝有如今基业,乃是大伙儿流血流汗,携手造就,你纵把我儿千刀万剐,也休想寡人会屈服于你。”
童贯哈哈大笑,摆手道:“堂堂圣公当面,本帅自然不会做此小人行径。本帅意思嘛,是你我各派大将,相斗五场,若你家先胜三场,我便把你儿子还了你,如何?”
方腊眼前一亮,便要答允。
陈箍桶忽然伸出瘦骨嶙峋老手,抓住方腊手腕:“陛下且慢!”
方腊疑惑望去,陈箍桶低声急道:“你知这厮为何行此画蛇添足之举?只因我等兵马若同他的兵马比较,一则众寡分明,二则亦不如他精锐,能够相持至今,全靠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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