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待开口求饶,便被拖去外面砍了脑袋来报讫。
童贯团团转了几圈,只觉很不适应,没了胡子,心中也空落落的,不由嘀咕道:“被这狂徒一搅合,老夫仿佛有什么重要事务想不起了。”
可怜王禀,跪在地上还没起呢,闻言小心翼翼道:“恩相,方才末将们来禀告,乌龙岭的兵马沿着水路杀来,救了方七佛等逆贼去……”
“啊呀!”童贯一拍手:“正是此事!却是老夫疏忽,当初乌龙岭下,贼人来烧营,便该知他左近有个水寨!罢了,此刻不是计较之时,速速同我点起人马,杀散了这股贼兵余党。”
然而这帮源洞不惟洞中广大,又有许多小出口藏在群山万壑之间,彼此通联,官兵们分不开来追剿,一时间哪里聚得起?
童贯闻讯无奈,只得将暂时聚起的两万余人令王禀三将领了,权且守住主入口,一面再派人深入各路,去召兵马回师。
童贯素来自诩名将,却不知他对上方腊等人,固然算是名将,若是对上曹操,那便是个小卡拉米了。
在童贯看来,对方至多数千人马,自己这边两三万人,又有洞口地势可以凭借,自然万无一失,等到大军聚集,奋力一击,便似自己掌击蒲文英一般,那是一下一个死。
一时却是忘了,王禀和他说贼将妖法厉害之事。
老曹杀到时,王禀等人恰在洞门里外布下阵势,曹操一看便知:“童贯十万大军,反取守势,可见洞中余党未平,不要同他在此纠缠,一鼓作气杀入洞去,大家以乱对乱,方是我军的胜机!”
史进道:“哥哥,便是乱战,我军人数却也少了太多。”
曹操笑道:“无妨,童贯心思,皆在为兄意料中,他如今马踏帮源洞,方腊射的生死不知,其实大功已成,这些西军,都是他伐辽的基石,安肯损伤太多?我等只要奋勇,必是童贯先退!”
说罢看向樊瑞:“兄弟,话虽如此,但这洞口进得与否,皆看你出力!”
樊瑞闻言,抖擞精神:“哥哥放心,且看小弟本事!”
他也不吝啬法力,当即使起平生气力,敲响聚兽金牌,召唤无数兽魂,铺天盖地扑向洞口。
又奋余勇,施展法力布下无穷黑气,遮蔽了官兵眼目,这些官兵在洞中搜刮了一回,个个怀里都揣着金银,好好被拖来守门,已是老大不耐烦,如今看对方妖法凶猛可怖,哪个肯卖命厮杀?都发一声喊,扭头往洞里跑去。
樊瑞今日连续施法,此刻累的连马鞍都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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