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个是沧州柴进?大帅宣你去书房一见。”
柴进本来是要杀童贯的,闻言却不由犹豫,没想到童贯竟然只要见他一个,这若是埋伏下三百刀斧手,摔杯为号,自己武艺虽高,也不免众寡难敌。
萧嘉穗眼珠转了转,忽然发怒道:“大帅好不公道!我等日日脑袋拴在裤腰上,为国家血战,不就为了于王公大臣面前报功奏捷,使微末名声能传天听,如今只见一个财主,不见我等,却是什么道理?”
穆弘顿时也发作起来,一脚踢翻椅子,瞪起眼珠道:“对极,对极,我等战将,难道没个财主有分量?缘何单独见他?不顾我等!”
那虞侯见他们发作,虎威凛冽,生恐下一刻就有拳头打来,转身就跑了个没影。
王焕、张开跌足连连,满口叫苦:“啊呀,你这两个粗鲁货,童枢相的亲信,也是我等得罪起的?”
不多时,但听一片甲片声响,童贯带着二十余个铁甲侍卫,由姚兴领着,雄赳赳走了来。
沉着脸扫视一圈,冷笑道:“本帅要单独见柴进,不是因为他是财主,而是他有谋反之意。你等乱嚷乱叫,莫非都是他同党?”
王焕等大惊,连连摆手:“大帅明鉴,不干我等的事。”
萧嘉穗却是见过童贯的,深施一礼,正色道:“童帅,我等几个,近日来守把沧州,多蒙柴大官人相助,柴大官人为国家杀敌英勇,我等有目共睹,大帅说他谋逆,必是有小人挑拨,还请大帅明察。”
童贯哈哈大笑:“挑拨?萧将军,我记得你是个聪明人,如何说出这等蠢话!柴进此人,乃是前朝遗民,先帝海量,容他家繁衍生息,代代富贵,此等洪恩古来罕见。这柴进却贪心不足,多年来结交江湖匪类,孜孜不倦,他那区区田庄,竟然养了数千能战兵马,这还罢了,又趁着宋辽开战,私自结恩百姓,更加最罪不可赦!”
说罢怒瞪柴进,大喝道:“柴进!本帅问你,你是何等身份?也敢颁发赏格,让人持辽人头颅领赏。你又把自家土地贱卖给百姓,如此市恩,究竟何等用心?”
柴进听的目瞪口呆,随即怒上心头,指着童贯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阉贼,你在高唐州害死我叔婶,如今又来构陷柴某!你要贪我家富贵么,我怕你没命花钱!”
说吧纵身一跃,空中灵巧地一折腰,摸出匕首来,使一招“仙人指路”,凌空刺向童贯,单论姿势,着实清逸潇洒。
侍卫们方才要动,童贯早踏上一步,将手一伸,轻描淡写捏住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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