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与我五百兵马,必大败贼军、生擒贼酋而还。”
幽西孛堇听他一说,也不由点头,兵不在多而在精的道理,他当初随驾征讨女真,在护步达冈便有了极为深刻的认识。
以他麾下一万熊虎,若要同金人较量,固然有所不足,对付初起的这伙贼寇,岂不是手拿把掐?
左企弓也道:“高统军说得有理,况且我军此前屡败,士气一直难振,恰好借这些贼兵的骨头磨磨刀子,大杀一场、大胜一回,也让兵卒们提一提心气。”
幽西孛堇愈发觉得有理,连连点头道:“两位将军说的都不错,本人也是这般想来。不过五百人未免太少,我把关中兵马,分出一半,由高、左、曹三位将军率领,去对付贼兵,虞将军随我守城。”
当下议定,擂鼓聚兵,一番整顿,便把关门大开,五千辽军滚滚而出,踏着夜色,往昌平赶赴。
夜间行兵,按理说该打火把才便利,然而这么多人火把一打,便似火龙一般,数十里外都能望见。
居庸关至昌平不过一二十里,若是声势过于浩大,几个辽将只怕将贼兵吓跑,岂不平白没了功劳?
干脆便令众军一个扯着一个,深一脚浅一脚,摸黑赶路,想着反正也近,了不得摔几个跟头,爬也能爬到了。
届时贼兵们不知虚实,冒冒失失来打城,这才一举杀出,要多少功劳没有?
这般跌跌撞撞走了十余里,眼见要到昌平县,忽然望见道路中间,隐隐绰绰立着一物,约摸一丈来高、四尺来宽,上面还有些白花花的,也看不清是个什么。
高六见了好奇,喝停队伍,令人点了火把,走到近前一照,赫然竟是一尊竖立的棺材!
棺材板上,白漆刷着六个大字:辽狗尽死于此!
高六跳下马,大步上前,抢过火把,瞪起两眼,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照着看了几遍,发作道:“还不来个识字的看看,这上面到底写了个啥!”
这时中军的左企弓赶到,见辽兵们都簇拥在一团不走,眉头一皱,下马上前,他却是个肚里有墨水的,当下念道:“辽狗尽死于此!”
高六听了大怒:“哇呀呀,敢骂我们是辽狗,捉了此人时,舌头都给他割了……”
左企弓魂飞天外,扯着他就跑,口中叫道:“中计也!”
话音未落,两边林子里,嗖嗖射出乱箭来。
高六手举火把,像是照耀黑夜的太阳,又仿佛现成的箭靶子,左企弓吃他连累,那射出的箭雨,大半都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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