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得知了张觉的根底和本事,一时忧心不已。
计点手下人马,折损大半,只余五六千人,自忖无论如何,也难胜得对方。
因此辗转一夜,至次日天明,召来段三娘、邹渊,要他二人管好兵马,自己则要独赴平州行事。
段三娘听了,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连声道去不得,这般去时,必然遭他杀了,岂不是白送性命?
张顺却道:“李大哥尝言,他本浔阳江中一私商,尘埃草芥一般,若无武大哥,焉有今日得意!想我张顺,先做水贼,后做渔贩,又是什么了得人物了?我辈好汉,既蒙知遇,左右不过是以死相报,又岂以性命为意?”
邹渊听了动容,死活都要同去。
段三娘也不是那等撒不开的女子,见他两个坚决,把牙一咬,红着眼眶道:“罢了,既然如此,小妹只在此等候哥哥们归来,若真遭不测,便回去请来武大哥兵马,把平州杀成血海,替你几个报仇。”
张顺、邹渊悄悄出营,觅支船儿,渡过滦水,两个人,两匹马,来到平州州治所在的卢龙县。
入目望去,城门大开,只有一二十个兵卒晃荡在门前守卫,便如平日无二,毫无戒备姿态。
张顺、邹渊对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惊诧:这个张觉,真是好胆!浑不将菊花军来犯之事放在眼中。
两个又惊又怒,又不由佩服,张顺道:“这厮好狂!既然如此,你我索性强闯入去,宁可一死,也不能让他小觑了我等,不然越发难谈了。”
邹渊道:“我自随伱来,便当自己死了,任你如何行事,我只听令罢了。”
两个说好,奔至城前下马,张顺冷声道:“我欲来见张觉,邹渊兄弟且为我开路!”
邹渊把小眼一瞪,腰中抽出那条折腰飞虎棍,蹿上便打。
他这条棍,有名的唤作“硬中软”,施展开来,处处玄机,那些门军如何是对手?打得翻倒一片,两个高高抬着头,扬长入城。
有那眼乖的,早早溜去叫人,不多时,数百个辽兵四面围了上来,领头几个牙将,无非是张三李四,钱五赵六,一个个拔刀在手,便要上前围杀。
张顺冷眼扫过,淡淡道:“我乃是菊花军‘翻海夜叉’张铁胆,来寻张觉将军商谈要事,你等若不怕误事,只管动手。”
牙将们闻言,神色微动,便有人快步去禀告,不多时转回来,道是张觉让带着他二人去州衙。
张顺、邹渊昂然而行,走不多远到得州衙,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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