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开手,便要回去站岗。
时迁大惊,不料这厮这般挑剔,电光石火间也来不及思考,伸手就拉住了那人裤带。
那人先是一惊,随即乐起来:“啊哟,刚才那五个,是没把小娘子喂饱啊!罢了,老子虽只爱吃肥肉,却不曾见过你这般瘾大的,今日豁出去啃一口排骨。”
这厮似是来了劲,一边走,一边弯下腰,就在时迁脸上乱亲,一边亲还一边骂:“胭脂都花了,长相都看不出好赖,噫!这骚货莫非吃了蒜?口里好臭。”
时迁忍不住骂道:“你娘才骚,你爹才臭,你再敢伸舌头,必咬断了你的。”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直呼带劲,对旁边几个道:“臭是臭些,倒是个泼辣的,兄弟们,今天不可饶过他,咱们几个就等着美吧今儿!”
就这几句话功夫,已到了院后隐僻处,抱着时迁双腿的,伸手就去掰他腿,时迁双腿一张一合,已绞住了那人脑袋,使个乌龙绞柱的招数,咔嚓一声,顿时扭断了脑袋。
同时袖子里短刀滑入掌心,往前一捅,刺入那吻他汉子的心窝,无声无息便委顿下去。
另两个还没回过神,时迁下身倒翻上来,双腿照旧一绞,把抱腰的汉子也一般绞断了脑袋。
还有个扶着他脑袋的见了大惊,连忙撒手就跑,没跑出几步,一柄镰刀带着长长铁链,自后面飞上来,轻而易举割断了喉咙。
时迁冷笑一声:“想睡爷爷?却怕你等没这般运道。”
起身来,找个身材矮些的,扒了衣甲换上,大模大样,走进了那间院子,打着蜡烛进了卧室,手刀打晕宫女,往那熟睡的皇子脸上一照,模样恰如曹操描述。
当即捂住他嘴,轻轻推醒,低声道:“不要说话,我是你娘和你姨父派来救你的,有信在此,你慢慢看……”
曹操那边,行到第八日上,这一日,正要宿营,领兵去做斥候的吕方兴高采烈而回:“大哥,你看时迁哥哥带了何人回来。”
曹操一听,大步迎出,却见时迁一脸得意走来,身旁跟着一个体格壮实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一脸警惕之色。
老曹紧走几步,抱拳笑道:“西风军大帅方腊,见过晋王殿下。”
晋王乃是耶律敖卢斡的封号,这个少年,自然便是耶律延禧长子,文妃之子,耶律敖卢斡。
那少年眼神有些不安,礼仪倒还不缺,当下还了一礼,强笑道:“本王倒是不知,我国还有一支西风军。”
曹操洒脱一笑:“不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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