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向阳要的就是这句话,顿时笑得葵花一般:“李兄的侄儿,同杂家亲侄儿岂不是一般?”
呵,这两个各怀鬼胎,端的是郎有情妾有意,越说越入港,当即谈定初步条件:两万纪山军改名伏牛军,听由宋朝皇城司差遣,至于具体待遇,都由葵向阳去同官家争取。
商量以毕,大家兵合一处,将打一家,重新化敌为友,伏牛军让开位置,金军、忠义军,次第渡过黄河。
至于被马勥杀死的“石罗汉”石恭,自然白死活该。
沿河向西,行得一日,便到郑州。
此时辽人攻打汴京未下,渡河后的最大据点,便是郑州,天锡皇帝耶律淳,同耶律大石,领兵两万坐镇于此,防止西军来援。
完颜娄室却是老奸巨猾,他下令军中不打金国旗号,只把“忠义军”旗号漫天打起,充作宋国地方豪强勤王人马,把太行、太岳那些山大王的叫花子兵,尽数列阵在前,以期示弱于人,骗得辽军出击。
耶律淳听得斥候来报,道是一支十余万大军浩荡杀来,先自一惊,待其远远扎了营盘,列阵来到城下,细细一看,却又大笑。
“大石林牙,你且看这干宋狗,如此乌合之众,也敢来讨野火?你且在城中掠阵,待寡人领一万军出,亲自破敌!”
耶律大石却是个老成的,连忙拦住道:“陛下不可!这伙兵马,来得蹊跷,陛下且想——河北一带,尽数归我大辽,太行以西,种师道兵败山倒,哪里还来人勤王?若是南面凑起的兵马,如何顺着黄河而下?说不定他是大宋西军,故意扮作杂牌模样,诱我上当。”
耶律淳听了一惊,连连点头:“不错!观他来势,岂不正是西军?只不知领军的是种师中,还是姚古、折可求?”
娄室连续几天,派遣忠义军城下挑战,一众山大王,轮流骂阵,城中却不见丝毫反馈。
银术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躲在人后看骂阵,见那些寨主一个个词汇匮乏无比吗,翻来覆去就是爹娘祖宗,不由怀念起寰州城下,老曹麾下那些骂阵校尉的风采,若是那些人物在此,何愁他闭门不出?
不过想也无用,难道去曹营请他来?
娄室也无可奈何,诱敌计策不成,也只得另设一计。
他回得营中,击鼓聚将,营中重将悉数到齐。
娄室展开赵官家所赠舆图,正要发话,忽见帐帘一掀,几个大汉踱步而入,
金将们皱眉望去,来人共是五个,后面四个,分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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