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听了又惊又喜,却又担忧:“如此极好!只是哥哥,勇将还须精兵,那些辽军十分凶残,便连西军都不是对手,山东禁军久不上阵,真个可堪大用?”
曹操念头一转,笑道:“陛下贤弟有此一念,可谓知兵雄主!不错,前番我跨海征辽时,已把能战之兵悉数带去,连番厮杀征战,如今却是星罗云散,因此若要胜辽国,还要陛下出面,办成一桩大事,方有万全把握!”
赵桓不料自己这般重要,欢喜道:“哦?什么大事,需要朕来办成?”
曹操声音略低,诡笑道:“当年四大寇,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方腊,俱已伏诛,唯有山东晁盖,兵强马壮,虎踞水泊,早晚必成大患,若是他被辽人拉拢,更是塌天大祸!陛下贤弟何不先行一步,一纸诏书,封他为东顺郡公,出兵御辽,届时辽军草寇,同归于尽,岂不妙哉?”
赵桓听了大喜,连连点头:“果然妙策!这桩大事,果然非朕不可!”
可怜他这些日子,夙夜惶恐,辗转难免,眼窝都凹了进去,如今曹操归来,三言两语间定下破局之策,小官家心中顿时踏实,一时间困意上来,连连呵欠。
老曹见状,告辞出宫,方出皇城,门前早有刘延庆心腹人相候,请去刘府做客。
刘延庆今日不曾请得别个,只他两人对坐而饮,曹操说及此行征战经过,刘延庆赞不绝口,直把老曹夸到天上去,开口“贤弟不出,奈苍生何?”闭口“古来名将,未有善战如贤弟者。”真个舌绽莲花,比文官捧人格外肉麻几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延庆摈退左右,关了门窗,坐到老曹身旁,勾肩搭背,低声道:“贤弟,官家匆匆召见,可是为了太上皇欲复辟事?”
曹操诧异道:“的确如此,老兄如何得知?”
刘延庆苦笑:“西京满城文武,还有几个不知?”
说着从怀中一摸,摸出两封书信,一封是童贯所写,另一封则是老官家亲笔。
老曹展信一阅,无外许诺拉拢、暗含些威胁话语。
摇头一笑,问刘延庆道:“那么老兄意下如何?”
刘延庆露出愤愤神色,把桌子一拍,大声武气道:“哼!国家如此境地,他尚要弄这些幺蛾子,当真令人发指!童贯那厮,更是年老昏聩,祸国殃民。”
曹操似笑非笑道:“如此说来,刘兄是定不与他为伍的了?”
刘延庆又把桌子一拍,似要吐出几句慷慨铿锵的话语,忽见老曹神情玩味,不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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