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不敢出来,故此击鼓助威,皆不以为意。
如此激斗一阵,老曹麾下这些兵马,毕竟随他日短,训练仓促,出出入入之下,章法渐乱,阵势亦维持不住。
耶律淳等都是老于军事的,谁看不出宋军至此败局已定?越发忘乎所以,尽情领兵狂攻。
倒是汴梁城墙上,太子耶律阿撒面色一变,望向东南方向,呆愣片刻,大叫道:“鸣金,鸣金。”
“不可鸣金!”金臣阿古者一声大吼,止住了欲要鸣金的兵卒,疾声道:“如今两军交战正酣,陛下眼见就要全胜,此刻鸣金,岂不反而乱了局势?‘武孟德’乃非常人物,陛下、萧大王都忌惮甚深,岂可予他转折机会?”
耶律阿撒毕竟年轻,虽然身躯健壮,也练了一身好武艺,却未经过甚么大事,此时不免慌张,指着东南面卷起的烟尘大叫:“你不见那里杀来兵马?”
金臣阿古者看了一眼,皱眉思忖片刻,忽然冷笑起来:“呵呵,东南方自有兀颜元帅领军一万,坐镇应天府,若真个有大股兵马杀来,兀颜元帅岂会不报?料来也只是“武孟德”诡计,令小股人马绕后来袭,虚张声势罢了。”
应天府者,商丘也。
辽人自袭取汴梁后,得知宋朝新帝西逃,老官家则早去了镇江,一直担心他引各路勤王军复来,便令兀颜光领军一万,前往南京应天府坐镇。
此处为宋祖龙兴之地,本名宋州,乃是京东东路路治所在,与汴梁相距二百余里,控辖汴河,宋朝若欲从镇江府反攻汴梁,此处便是绝佳屏障。
他这般一说,耶律阿撒心中稍安,低声道:“即使这般,也要加以应对。”
金臣阿古者点点头,回身叫道:“巴尔达喀、乙室八斤,你二人引五千军,去拦住东面那支兵马。”
这两人都是奚人中有名勇士,乙室八斤更是萧干的外甥,闻言耀武扬威道;“我二人定执那领军之人头颅来见。”
遂点五千奚军,自陈州门杀出,斜斜奔向东南面那支兵马。
这时阵中耶律大石等人,亦望见东面征尘卷起,但个人思忖,都和金臣阿古者无二——
兀颜光有上将之才,他既不曾预警,便绝不会是大批兵马。
随后又见城中应对果断,杀出兵马拦截,越发觉得无忧,放心围攻老曹。
巴尔达喀、乙室八斤两个奚将,一心要干功劳,催动麾下五千兵马狂奔,果然提前拦住了那支军去路。
这时两边相距已近,两个奚将定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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