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教哥哥得知,小弟昨日办完了差事回家,途中经过朱雀门时,正见一人,青衣小帽,背着行囊,呆呆望那皇城良久,忽然口占几句,乃是:‘莫待东华唱好名,金针无负吾胸襟。但求能济世间厄,何必朝夕费苦吟。’吟罢大笑几声,面露潇洒之气,便欲归去。”
宋江惊道:“啊哟,这人却是要弃学从医了,莫非便是许叔微?”
宋清笑道:“兄长猜得不错。小弟见他气宇不凡,拦住相问,果然便是许先生,他自称年过四旬,屡试不第,因此心灰意冷,要回去精研医术,也是一般为天下造福。小弟听了甚是敬佩,便邀他饮上几杯,权且算替他壮行,不料这位先生酒量着实不济,喝了不到半斤便已大醉,至今尚在小弟宅邸中未醒。”
曹操听了大笑,拍着宋清道:“醉的好,醉的好!若不是贤弟这几杯酒,几乎误了卞祥的性命!快快带路,我亲自去求他救人。”
当下宋清引路,去往他的官邸,却见庭院中,一个书生呆呆坐着发愣,似乎酒还未醒。
老曹连忙上前,深深一礼:“久闻许先生医术超群,城墙上救下许多好汉,吾如今有个兄弟,为辽将兀颜光所伤,命在旦夕,还求先生搭救……”
那许先生唬了一跳,及弄明白经过,连连点头:“壮士为国家份上受伤,许某岂敢坐视?这等颅脑伤势,最是紧急,休待他来,我等自往迎之。”
当下洗了脸,带了行医工具,宋江早已准备了马车,带了此人,风驰电掣迎出汴梁。
出城百里,方遇见大军缓缓行来,老曹喝停众军,带着许叔微去看卞祥。
这时卞祥几乎已经摸不着出气了,许叔微见了,面色亦是一变,双手把脉良久,又轻轻在卞祥脑袋上摸索一回,点一点头,取出几根金针,扎在卞祥头上。
那针却是中空的,不多时,流出几缕腥臭黑血。
众人瞪着眼,看得大气也不敢喘,许叔微却是有条不紊,拔出那些针,换位置重插,如此几遍,直到不在流血,这才换了一批细长的金针,把卞祥脑袋插得刺猬一般,又一根根搓弄一番,点一点头,顺手扯下卞祥几根头发,药箱里摸出几位药物混杂了,使金箔盛着,以火一烧,青烟滚滚,一股腥臭酸辛之气蹿出。
许叔微把金箔放在卞祥鼻下,以手轻扇,把那烟雾都扇进卞祥鼻孔,不多时,但见卞祥鼻子抽了抽,忽然长长吸了口气,睁开眼睛来:“啊呀,武大哥,兄弟们,小弟不是死了么?如何见着伱们?”
众人欢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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