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重元,他是辽圣宗之子、辽兴宗之弟,昔年兴宗册封其为皇太弟,声称要传帝位于他,重元欢喜不已,不想他哥哥食言而肥,最终还是把帝位传给了自己儿子耶律洪基。
耶律洪基即位,封了叔叔做皇太叔,意思是自己死后,还是叔叔继位,然而耶律重元已是上了爹当,岂能再上儿子当?况且他比侄儿洪基大十一岁,这个所谓皇太叔,不过是镜花水月,说来好听罢了。
耶律重元因此生出反意,弄了许多阴谋鬼祟勾当,譬如所造宅邸,多有密道,以供不时之需!
期间他曾在幽州坐镇,平时爱来这盘山温泉消遣,故此建了别业一所,按例也修了一条地道,可以直通蓟州城内王府。
后来耶律重元准备周全,果然谋反,布下了重重杀局,要夺皇位。
谁料人算不如天算,道宗耶律洪基虽然陷入重围,身边却恰好有一位新结拜的兄弟。
这个兄弟不是旁人,说出名来,天下皆闻——正是昔日丐帮之主萧峰!
是日,萧峰为保义兄,大展神威,只凭一双肉掌,独闯千军万马,生擒耶律重元,平息了这场大祸。
耶律重元计败,党羽家财,星罗云散,等到耶律得重奉命镇守蓟州,这座别业,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耶律得重可没有反心,因此这条密道,也不曾特意遮挡,因此亲近友朋,皆知其事。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
李俊、完颜斜也齐声喝道,随即笑容一收,各自转着眼珠,说出一番话来:“今日一场大战,敌人必失防范,却令一支精锐人马,三更入那地道,五更时正好杀出,待他城中/营中一乱,我便挥军相攻,哼哼,如此里应外合,岂有不胜之理?”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李俊这里只想着金兵是外来的,自然难知这等机密,完颜斜也却也打听到西风军大杀异族,余下汉民,谁能晓得王府别业勾当?
因此竟是不约而同,定下循地道偷袭,里应外合之策。
两边各自排兵布阵,但听李俊说道:“这桩勾当,非同小可,李某必然自去,再要几位兄弟相帮。”
话音未落,张顺便急了起来:“哥哥,你乃是主将,自当运筹帷幄,岂可做先锋冒险?我自同兄弟们去厮杀。”
邹渊也道:“李俊哥哥只顾执掌大局,这等贴身近战勾当,岂不正是我叔侄的把戏?”
李俊摇头道:“兄弟,非是愚兄小看你,金军那里许多大将,亦都是林子里捕猎出身,若论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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