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道:“武植麾下,这般输不起么?你等杀我战将时,我大金何曾这般耍赖?”
关胜、孙安等都是体面好汉,听他这般说,强自忍恸,勒住战马,杜壆戟指大抃道:“既然如此,也不欺伱,不是斗将么?只叫这厮休走,杜某同他不死不休!”
阿骨打笑道:“你要斗我孩儿无妨,只是要容他稍歇,不然你纵胜了也无光彩。”那些金将听了,裹着大抃回到本阵。
关胜等被他拿话迫住,咬牙切齿,愤愤而回,却见阿骨打将手一指:“他既输了,先杀上一千人。”
那些刀斧手如狼似虎,四下劈砍,没多久便杀死一千人,余者骇得惊叫,都把求生目光,渴盼无比望向关胜等,城上守军看在眼中,无不起兔死狐悲之念。
于此同时,远在数千里外的青州城,一座秦夫人庙中,忽然风吹瓦落,几块瓦片掉在庭院青砖上,碎成一地粉末,吓得内外香客齐声惊呼。
随即有人惊叫:“了不得,秦夫人流泪也。”众人循声看去,果然那香木雕刻的秦夫人立像,眼眶中缓缓流下两行泪水,平素雍容慈和的容颜,此刻竟也显得悲戚。
此事迅速传开,扈三娘得知一惊,领了老曹家一众夫人亲自来看,果然神像面颊泪痕宛然,王师师疑道:“莫非秦明将军,竟然出了什么事情?”
方金芝听罢,惊呼一声,竟是流下泪来:“秦将军乃是夫君麾下大将,他若有不妥,必然是战局不利了,也不知那冤家现在如何。”
她数月之前,产下一子,因老曹迟迟不归,大名都不曾取,本就满心委屈,如今想到战事或许不利,却是一刻也耐不住,转头去捉住扈三娘手:“姐姐,我、我要去寻他。”
扈三娘本不是个有定力的,被她一哭一闹,也自着忙,竟点头道:“妹子说的不错,我等在这里受用富贵,那冤家却在外面风餐露宿,有道是夫妻一体,这等时刻,我本当去助他厮杀。”
说罢就令人去请燕青、石秀,让他二人尽点诸州剩余兵马,要赴北面寻老曹助战。
当下玉藻前也说要去,潘金莲也说要去,王师师哭笑不得:“既然如此,索性全家都去罢了,只是孩儿们年纪又小,家中不可无主母坐镇……”
王师师担心扈三娘、方金芝有勇无谋,有心带着玉藻前,沿路替她二人谋划,留了潘金莲看家岂不是好?不料扈三娘接口倒快:“家中事情无妨,清照姐姐孀居在家,正好请她来府上看顾。”
师师不由一愣:你倒是个引狼入室的好大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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