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幻无方,叹道:“南蛮之中,如何偌多豪杰?鸣金唤王伯龙回来。”
片刻后,金兵阵中,鸣金声起,王伯龙使个“哪吒闹海”式,逼开孙安一步,打马跳出围去:“本阵鸣金,带我回去一遭,再来和汝分胜负。”
孙安道:“你去,你去,我只在此处等你。”
不想王伯龙一去不回,却跑来一员小将:“我家陛下说,汝等二人,只在伯仲间,谁也难赢谁,这一场便算平局。”
孙安摇头,正要不许,关胜纵马上来,朗声道:“既然如此,便算平局,比下一场。”
他也看出金将武艺丝毫不逊孙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因此喝停。
阿骨打道:“既然平局,那些俘虏,杀一半,还他一半。”
刀斧手当即发作,连砍五百人,余下五百,放他自归。
静边城中,宗泽派了许多军校,将前番放归数千人都审问一遍,并无金兵混迹其中,一时颇出意料,想不通阿骨打用意何在,难道当真只为了斗将不成?
城下阿骨打看看天色,高声道:“天色不早,俘虏也只余一千多人,还有两场,索性一发斗了。”
话音方落,便有战将应声:“既然如此,我兄弟愿为陛下争光!”
阿骨打看去,却是大将铜先文郎、铁先文郎。
这两个都是熟女真中贵族子弟,尤其铜先文郎,乃是大太子粘罕的结义兄弟。
他本来正和兄弟铁先文郎,镇守辽东京辽阳府,因闻粘罕死讯,赶到上京奔丧,誓死不回驻地,要随大军出征,阿骨打感其义气,带挈来此。
看着这二人请战,阿骨打一时想起粘罕来,叹一口气,点头道:“罢了,便是你二人出战。只是那些南蛮本事不凡,务必用心,不要坠了你义兄体面。”
铜先文郎大声道:“正要斩他猛将,替兄长复仇。”
两兄弟各持一条熟铜鎏金棍,纵马杀出,大喝道:“我家陛下说了,天色不早,早打完早睡觉,后面二阵便做一阵比了,你那南蛮,上前两人受死。”
杜壆顿时大怒:“那个伤秦明的金狗,如何竟敢不出?”
高宠安慰道:“那厮既在军中,早晚都要杀他,那么这一阵,小弟接了罢!”
说罢飞马而出,厉天闰看杜壆道:“杜兄,这一阵你接不接?若不接,厉某就去了。”
杜壆道:“我去吧,我的兵刃长些,也好看顾高宠那小兄弟。”
两个正说话间,高宠已至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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