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镫中抽出左脚,弹膝只一踢,正中石土门手腕,那口刀脱手而出,不知飞去了何处。
石土门痛叫一声,兀自不退,双手探出,猛地捉住武松左手,声嘶力竭叫道:“蝉蠢,杀了他!”
蝉蠢双目流泪,长声怪叫,举狼牙棒猛砸。
武松右戟挡了几招,只是吃石土门奋力扯住左臂,发力不畅,不免有些狼狈。
一时懊恼起来,大喝一声,径直将左手大戟弃了,施展出小金刚擒拿手,腕子向外疾翻半圈,挣脱出石土门抱彻,大手一张,直抓着石土门的老脸,生生提起,翻手砸向蝉蠢。
石宝立马残关指挥众军鏖战,忽瞥见武松抓着一将脑袋,如兵器般砸人,一时目瞪口呆,心口乱跳,自忖道:这老儿高大肥胖,又披挂重甲,怕不有二百余斤?这“活典韦”使他做兵器,岂不是比典韦还典韦?
可怜蝉蠢是个孝子,眼见老父亲当头砸来,不敢用狼牙棒去等,弃了棒子张手去抱,如何能抱得住?只听一声沉闷大响,连人带马都被砸翻,父子两个,也不知断了多少骨头,武松恶狠狠补了几戟,叫他父子死成了一堆。
不远处高宠见武松陡发神威,看得心旌摇动,一腔子热血都不由烧灼起来,大吼一声,长枪暴起,如天外惊雷,将归顺军节度使乌延胡里改刺翻。
乌延七将之中,单论武艺,以蒲卢浑、鹘沙虎、“铁锏万户”查刺三个最奢遮,他七个斗高宠一个,任高宠本事惊天动地,也自处在下风,然而孙安、杜壆杀来,引走了蒲卢浑和查刺,余下五个,便只能勉强持平。
乌延胡里改此人,号称“锋镝在前,不计生死”,武艺虽非绝强,却是有名的悍勇之士,此刻死在此处,余下四将,倒有三个丧胆。
唯有鹘沙虎,这是个脑子不大好使的,不仅不怕,反而发起狂来,大叫道:“你们都滚开,我同他一个对一个,定要活活撕了他!”
其余三将闻言,心花怒放,扭头就撤。
旁边乌延查剌见了,亦生退意,奋力几锏迫开孙安,斜刺里蹿入乱军,逃没了影。
蒲卢浑本来也要逃走,只恨慢了一步,再要走时,非惟杜壆提高了警惕,孙安亦包了过来。
完颜蒲卢浑此人,一身武艺着实不同凡响,若在原本时空,曾立下追完颜构于扬州、攻取金陵府等大功,名列延申庆宫功臣,封为镇国大将军、太子太保、豳国公。
可惜如今撞上孙安、杜壆两个虎将,两柄剑,一条矛,剑似两头虎,矛如一条龙,蒲卢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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