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失你们得承担。
赔钱!”
“对……”
“赔钱~”
人潮汹涌,围住几人大声囔囔的让他们赔钱。
四合院乱成了一锅粥,叫喊声,吵闹声彼此起伏。
每人的脸都狰狞无比,怒火冲天,全都让阎家和许大茂秦淮茹他们赔钱!
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也不管是谁了,反正一群人围着许大茂、刘光福、阎解旷和阎解娣跟王玉山几人拳打脚踢。
当初报纸都给出明显的信号,上面要打压兰花价格了,许大茂几人阻拦不让卖。
当时价格正是最高峰,卖了全院都能发财!
也不会像的现在全院赔的裤衩子都掉了!
院里啊,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欠了一屁股债!这账还不了,他们怎么活!
最后所有人群情激动,发生了流血冲突。
最后闹的太大,街道办都出面调解。
不过,再怎么调解也没用,四合院呢首要问题是钱赔没了!所有人都一贫如洗!而且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
这变不出钱来,问题就解决不了!
现在院里人都快被逼疯了,亲戚朋友同事都听过了这事儿,全都来要账,他们也没钱,只能托着,说在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呢?
逼着阎家和许大茂、刘光天两兄弟、王玉山几家还有秦淮茹还钱!
秦淮茹也被算上了,谁让他当初去找她们引诱大家了,不引诱她们能往里面入股投钱吗?
阎解旷这天急匆匆来到阎埠贵的胡同口的临街小房子,推开门,满屋中药味,看了一眼床上的三大妈。
三大妈没钱做手术,做手术要五万多,而且还不保证手术后会不会复发,再加上家里发生的巨变,所以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把三大妈从医院重症监护室接了出开,在家休养。
“爸,我离婚了!”
阎埠贵一愣,随后又点了点头,他就知道会这样。
阎解旷秃废的坐在凳子上,瞅了瞅坐在床上的阎解放,叹了口气:“二哥,家里以后靠你了。”
阎解放都愣了,多少年没叫过他哥了,以前嫌弃他瘸子,看不上他,这时候突然叫哥,就很奇怪。
“好。三弟,不就是离婚吗,有啥大不了的,你看二哥我,离婚后不是挺好吗?
想开点,单身挺好!”
阎解放以过来人的身份开导劝解,成功让阎解旷捂着脸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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