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弟子,编造和收集了很多离奇古怪的能剧,涉及到山姥,般若恶女,雪女,大天狗,酒吞童子等等妖怪恶灵的事迹。
表面上是以妖怪的故事,导人向善,或是讥讽人性,内里其实是为了传播妖怪和恶灵的恐怖,引发民众的畏惧心,并借助制作好的能面来收集这些对于恶灵和妖怪的‘畏’。
待到故事传播达到了一定规模时,怪谈诞生了,不再需要能剧协会的推广,民众自发地开始谈论这些故事,甚至衍生出不同的故事情节,结合当地的风俗习惯,给怪谈填充附和当地习俗的细节,丰富故事的血肉,使其更加生动。
也使其传播的更远,到了现代,怪谈甚至已经成为了倭国本土风俗,深深镌刻在当地文化中,就算是到了现代科技文明中,也仍然出现了裂口女和贞子的故事。
妖怪有了自己的位格,不再需要能面储存‘畏’,就如神灵一样,成为了冥冥之中一种无意识的存在,将自己的烙印刻在了人道之上,变成了类似雨水和地震的自然现象。
不再需要面具,依靠扮演法,就足以引导‘畏’化身成为怪谈妖怪。
就像是狮会弟子,在熟练了之后,便不再需要披上狮皮才能成为瑞狮。
怪谈的出现,在萌芽阶段,或许没有引起神社的重视,但是到了发展阶段,不可能没有神社意识到其中的奥妙和重要性。
不过,神社没有打压怪谈的发展,默许了怪谈的传播。
毕竟有丑才有美,有臭才有香,有苦难衬托,才会有人向往天堂,体验过绝望才会渴求希望。
有怪谈横行,才能突出神明的伟大神圣。
怪谈能衬托出神明的伟岸姿态,但神社也不是许可全部的怪谈传播。
所有的怪谈都是对人有害的,都是以人为食物,或是捉弄人类的,几乎没怪谈拥有治疗他人这种正面能力,就算是滑头鬼这类堪称中立的妖怪,也仅仅是不杀生,但也不救人,无慈悲。
神魔一面,名字不过是代号,不管是叫山姥还是叫稻荷神,只要能救人,有慈悲,那它就是神。
关于自己的立身之本,神社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所以能面所扮演的怪谈,几乎都是杀伤力十足,不像是神格面具,还会有,尉迟恭这类功能性神格。
怪谈和神格一样,不是位格更高更强,而是细节越多,故事越强,越接近普罗大众生活,被人们所传唱,信仰越广的怪谈更强。
所以齐天大圣要强过没什么人听说过的日神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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