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师父发信号弹通知我们过来的。”段誉搔着头皮说道。
眼见朱丹臣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后面随行的阿朱和阿碧,担心四大家将误会,赶紧解释道:“阿碧是我师父的婢女,这位阿朱姑娘,是姑苏慕容家的丫鬟。”
原来是慕容家的人。
“师父?伱来到中原又拜师了?”段正淳一听这话,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没啊,就是我师父,爹,你不是知道吗?”
“空虚和尚?”
“对啊。”
段正淳勃然大怒,完全理解不了儿子的脑回路,按着段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那和尚把你卖给鸠摩智,你还认他做师父?誉儿,你这……究竟怎么想的?”
“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样子……我跟你说不清楚。”
段誉什么脑回路?
跟着师父总会见到王姑娘,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他就心满意足了,甚至偶尔会想起师父说成亲后罚他给他们端尿壶的话。
倘若俩人闹翻,师徒做不成了,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中原呢?一旦回归大理,天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神仙姐姐,所以眼见段正淳在这里,他挺怵头的,超怕镇南王抓他回去。
“你!”段正淳给这痴呆儿子气得不行。
“你说是你师父通知你来的,他人呢?”
这同样也是阿紫的问题。
信号弹是她发的,作用对象不是镇南王段正淳吗?怎么这个叫段誉的会说信号弹是他师父发的?
褚万里是他的师父?褚万里不是他的家将吗?
“师父,师父?师父……你在哪里?”段誉朝里屋喊,朝外面喊,又跑到与堂屋相连的水榭,往夜晚的平湖里喊,惊得几尾银鲤在水面翻起数道浪花,一头扎进深水区。
“别喊了,我这里。”
一道听起来很轻,却又很重的声音自堂屋响起,在朱丹臣、古笃诚等人震惊的目光中,那个睡了主母的操蛋兄弟微微偏头,手指扣住鬓角皮肤往下一揭,一个锃光瓦亮,几乎倒映出烛光的和尚头出现在几人面前。
段正淳、朱丹臣、古笃诚、傅思归,再加阿紫、瘫在椅子上清泪满面的阮星竹……全员石化。
静,整个堂屋静的连跟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这个褚万里是假的?
他……他居然是个和尚?
段正淳、阿朱、阿碧等人知道这个和尚的身份。
阿紫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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