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不好了……段公子被人抓走了。”
楚平生转头望去,只见一個黑衣人抓着段誉后心踏波而行,往茶摊南侧小河对岸奔去,阿碧和木婉清急得团团转,额头憋出不少汗珠子-——以他们的轻功,自然不可能踏波而行,只能是望河兴叹。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人!”木婉清见他没有动静,兀自与鸠摩智说着没营养的话,气得莲足急踏,满身火气。
楚平生神色如常,一脸平静,眼睁睁看着蒙面人劫走段誉,全无半分焦虑。
“他可是你徒弟!”
木婉清又拉不下脸求他,从不断乱晃的帷幕和紧握长剑到发白的手,可以看出她有多么心急。
楚平生竟然转过头去,牵着马往上山的小路走,那马满身白毛,没有一丝杂色,淫僧、白马,怎么看怎么别扭。
“徒弟怎么了?我又不是没卖过他,不信你问鸠摩智大师。”
“这……”
鸠摩智对上木婉清的目光,只能立掌颔首,如实答道:“空虚大师是对段公子有信心,知他福缘深厚,好运不断,必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就空虚和尚与段誉的关系,他很伤脑筋行么。
你要说这俩人是师徒,和尚卖起徒弟来那叫一个干脆,你要说他们不是师徒,段誉天天跟在屁股后面,师父在上徒儿在下,和尚也为师怎样怎样,徒儿要如何如何。
他就没见过这种师徒关系,搞得再遇段誉,都不知道该不该抓活剑谱。
“你!”木婉清咬牙切齿道:“段誉怎么会拜伱这样的人为师?”
楚平生将白马栓到山路旁边的刺槐下,又将一粒银珠弹到身穿褐色短打的小二怀里,不用他吩咐,小二便点头哈腰,满脸谄媚地取出一捆草料过来喂马。
“我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这点阿碧很清楚,你想我去救段誉?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当初你在破庙里对我做过什么?让我报复回来,我就去救你的哥哥,怎么样?”
“你……无耻!”
木婉清恨不能一剑刺死他,但是又很清楚,就她的功夫,十个自己加一块儿也不是和尚的对手。
“女施主,许你占和尚便宜,如今和尚只要求报复回来?外加帮你救哥哥,你却说我无耻?小二哥,你是生意人,不妨来评评理,这笔买卖谁是吹亏的一方?”
小二自然不知破庙发生了什么,不过买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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