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着伱吧,跑客栈后院来偷鸡,还喝鸡血?这是什么变态嗜好?”楚平生紧锁双眉,假模假样地问。
巫行云身体微震,只觉一股热力顺着三焦经游走,皮肤开始发红,脸开始发烫,汗水不断地由毛孔涌出,不喝血的情况下,她还能撑一两天,刚才一口血下去,不由自主地运起心法,阳气便如开闸的洪水泻出,然而才吞几口,那只大公鸡就被该死的游坦之抢走了,这边性阴性寒的血一断,阳盛火涌,那身体能好受?
她来不及擦拭嘴边血迹,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伸手去夺公鸡,可她太矮了,踮起脚尖都够不到楚平生的脖子,他把手一扬,她跳啊跳的,也只能够到一点点皮毛。
“哎,你够不着,你够不着。”
这小子还觉得好玩儿,故意逗她。
放在以前,堂堂天山童姥,别说够一只七尺高的死公鸡,天上飞的老鹰她想打下来都是很简单的事。
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挫骨扬灰都难消心头恨。
巫行云本就阴虚难忍,这一发怒,急火攻心,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眼前一花,整个人委顿倒地。
在失去意识前,就看见一个人影凑到面前,挥了挥手。
“喂,你怎么样了?不是吧,开个玩笑都不行?至于这么大气性?瞧你,吐了好多血啊,满身都是。真是可惜,挺好的白裙子子没法要了。”
这话说的!
巫行云又是一急,两眼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
香,淡淡的桂花香飘进口鼻,安心,宁神,让人放松。
身体传来的舒爽叫人如置云端,飘飘欲仙,忍不住嘤咛轻叹。
不过声音冲到嗓子眼儿,又给巫行云生生压下去,人一下子醒了,急睁双眼打量四周。
简单的木床,简单的纱帐,还算干净的老旧梳妆台,空空的妆奁盒旁放着一面边缘生着些许绿绣的云纹铜镜。
自己不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吗?
不吸血她要死的。
想到这里,她才意识到体内情况有些不对劲,躁动的阳气似乎被压了下去,一股极冰寒的真气蛰伏在三焦经内,中和了修练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所生的至阳之气。
谁干的?
居然拥有如此阴寒的内力,连至阳至强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真气都能压服?要知道即便是他现在只有相当于八九岁的功力,但是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的品质在那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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