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有什么理由为难小女子呢。”
“呵……说得也是。”
段正淳心下稍安,认为是自己多虑了,康敏名义上是马大元的老婆,从未像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那几个人一样对他死缠烂打,空虚和尚自然没可能知道他们的情人关系,进而做撬他墙角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
“来,小康,让我闻闻你头上的茉莉花香不香。”
今日午时,信阳城的兵丁穿街而过,令他惊到无法安坐的人正是头顶别着一根茉莉花发簪的康敏,当年两人就是因为茉莉花结缘,有过一段露水夫妻情。
她一出现,时常得见的秦红棉自然就成了不值钱的大白菜,只给朱丹臣留了一张小纸条,便跟着康敏来到城东的宅子,有了这春宵一刻。
“段郎……”
康敏往前一凑,又娇羞无限地闪开。
段正淳指着她哈哈一笑,从床上下来,靸着鞋向前一扑。
康敏腰肢一扭,他扑了個空。
“段郎,来啊……”
段正淳再扑,康敏又是一闪,又扑空了。
“段郎,人家在这里呢。”
“小康,快别跑了,别跑了。”
康敏围着圆桌转,段正淳围着圆桌追,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绕了四五圈,康敏终于被段正淳扑倒,抱上了床。
猴急的镇南王连蜡烛都没吹,便宽衣解带,落下大红床帏。
大约是一盏茶,也可能是一炷香,突然间一声惨叫穿床而出,却又像被什么东西迅速堵住,前街走过的打更人偏了偏头,面露疑惑,立地倾听片刻,再不闻人声,便摇摇头,继续敲打着梆子往前走。
哒哒哒,乓!
“关门关窗,防火防盗。”
哒哒哒,乓!
“关门关窗,防火防盗。”
……
转眼鸡叫三遍,东方泛起鱼肚白。
吱呀。
一袭白裙的康敏推开房门,带着一股中秋的寒凉走进房间,先把手里精美的盒子放在桌上,又挽起床帏,系到两边垂下的青丝带上。
掀开盖在段正淳身上的被子,噙着淡淡微笑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啊,那郎中果然没有骗我,这药神奇的很,只是三四个时辰就生肌痊愈了呢。”
她往段正淳身边一靠,拿走堵嘴的白布,手指划着他的胸脯:“段郎,还记得以前我把身子交给你时,说你若负我,我便如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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