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北方的天空喃喃自语着“发生生么事了?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廊下站立的小太监磕磕巴巴说道:“殿下,是含光殿那边,可……可能是白日那个刺客。”
“他还没跑吗?!”
李承乾大惊失色,以往那些潜入皇宫的刺客,九成九都被宫典和燕小乙杀了,能惊动洪四庠的都没几個,就连东夷城大宗师四顾剑,亦三次刺杀,三次受惊而返,如今一个区区九品上,竟然不庆幸自己命大,赶紧逃出城去,竟趁着月黑风高之夜杀了个回马枪?
皇城外,东南方一栋大宅子里,一袭锦衣,光着双脚,十分不雅地斜倚在案上,就着烛火夜读红楼的二皇子李承泽,正要吩咐好伴读谢必安去挑灯芯,忽然一脸错愕抬起头来,目视西北方向。
“刚才的震动是……皇宫?”
谢必安好歹是九品高手,听力远比三脚猫的二皇子强得多,抱剑沉声:“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含光殿的方向。”
“哈,哈哈,谢必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李承泽勾起小指捋了捋鬓间调皮的垂发,笑得有些放肆:“我要是刺客,宁愿去太极殿,也不会去含光殿。”
谢必安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讲,因为太极殿最多有个燕小乙,而含光殿是太后的居所,太后身边有洪四庠,皇庭大宗师,连四顾剑都能惊走的人物,去那儿搞事约等于活腻了。
“就是含光殿。”
谢必安斩钉截铁,十分干脆地说道。
李承泽不笑了,敛了笑容,光着脚翻过木案,站在临水的台子上眺望北方。
“你说……那人……是不是父皇安排的?”
“属下不知。”
李承泽摸着凉丝丝的扶栏说道:“如果是为找个与北齐开战的理由,这动静是不是大了点?”
“……”
而在皇城西南的范府,五竹与范闲站在那个有水车加湿器,能看到夜空的小厅里。
后者指指皇城的方向:“刚才的声音……”
黑布蒙眼的五竹面无表情说道:“很强。”
“是……洪四庠?”
“不知道。”
“那刚才的震动?”
“剑气”
“剑气?剑气能造成这么剧烈的震动吗?”
“我猜……应该是把宫墙毁了。”
“这老太监也太强了吧。”
范闲在心里为早先打伤他的北齐刺客默哀,如果九品上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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