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装模做样给被剁成肉酱的死鬼老爹操办葬礼,全城愁云惨淡的时候,楚府里是另一片光景。
檐角残绿,篱上紫垂,一霎微雨又新黄,人间几度秋凉。
楚平生身着青衫,右手握一把三尺长两指宽的竹板,左手摘下一粒垂到眼前的晚熟葡萄丢进嘴里,慢步至一张黄花梨木做的躺椅前面。
范若若乌云高挽,穿着透到几见亵衣的红色纱裙,以非常羞耻,极为不雅地姿势跪在躺椅上,手腕与脚踝皆用红绳绑在躺椅的横档上。
“做错事就要挨罚。”
啪。
他扬手一挥,竹板重重地抽在她的手心。
“啊!”
范若若大声喊疼。
啪。
啪。
啪。
楚平生又是几竹板抽下去,打得范若若眉头紧蹙,牙关狠咬,泪珠子都挤出来了。
“我最讨厌那种喜欢抖机灵,耍小聪明的女人,我不管你以前在司南伯府是什么样子,现在嫁给了我,就得学着乖巧听话,如有违背家训,我这个混世魔王折磨人的手段相信你已经看到了。”
范若若抿着嘴,忍泪点头。
“听到了吗?”
范若若不说话。
啪!
楚平生又加重一分,打得娇躯乱颤,下意识往旁边躲,然而手脚都被捆住,最多偏偏身子,根本藏不住被打的地方。
啪!
又是一下。
“听,听见了。”
范若若嘴唇翕张,流下屈辱的泪水。
身为司南伯之女,号称京都城第一才女,她的聪明人尽皆知,清高亦是远近闻名,可是如她这般人物,不仅成了别人的小妾,还被以如此方式羞辱。
“光听到怎么行?记住没有?”
啪!
楚平生又抽了她一竹板。
“记住了。”
范若若脸贴长椅,牙齿咬着鬓间垂下的散发,眼睛里再无高傲与精明,倒是多了一股子,似秋日菊黄,楚楚凄凄的可怜像。
啪。
这一次楚平生没用竹板,换成了打脸的巴掌,力量也小了不少,而且打完后没有离开。
“疼吗?”
“疼。”
此情此景,她能怎么办?唯有一点一点收起自己的耻辱心。
“疼就对了,疼才能让你记忆深刻。”
声音入耳,然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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