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头颅,面如火烧,提剑便往楚平生身上砍去:“我杀了你这狗东西。”
楚平生没动,独孤凤拔剑一搅,王世充的剑势与源自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半吊子气劲便被破得干干净净。
“冤有头债有主,你儿子是被东溟派的人杀的,关我什么事。”
“东溟派?”王世充一听,愣住了:“他们为什么要杀应儿?”
“呵,王世充,你把人家东溟派的小公主抓住给边不负玩弄,如今别人杀你儿子报仇,这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吧。”
王世充身子一震。
“她们怎么会知道……”
楚平生真诚一笑:“我说的。”
绕来绕去,王玄应的死还是绕回柴公子身上。
独孤凤很无语,不带这么耍人玩儿的。
占了王、荣两家的便宜,借刀杀了王玄应,还要当众调戏王世充。
她这个夫君,不仅有八百个心眼子,而且恶趣味满满。
“啊!”
王世充顿时情绪崩溃,疯狂抡剑,乱劈乱刺,仿佛一头暴怒野兽。
“夫人,这样你应该很容易解决他吧。”
独孤凤一脸愕然地看着他。
他这么做还有激怒王世充的意思?
确实,失去理智的人更容易对付些。
这时柴慎向着伪装成侍卫的董成等人猛一挥手:“一个不留。”
“杀!”
杀声顿起,柴府的家丁与门客如猛牛冲阵,扑向王世充的人马。
楚平生却是悄悄地退出大殿,由后门走出,神色古怪地注视东北几眼,迅速投向西侧观文殿。
……
与此同时,皇宫东北角。
一名宦官将身着黄袍,瑟瑟发抖的皇泰帝杨侗护在身后,前方不远的长廊里,一名蒙着面巾,只留一双狭长眼眸在外的男子正与一个身穿黑袍,眼窝与两颊俱内陷,脸皮呈现一种诡异粉红色的老妪斗在一处。
男子使两把短戟,钩、啄、割、刺,变化万千,老妪手里拿着一根碧玉杖,舞起来呼呼作响,劲风四射,招式大开大合,雄浑厚重,叫人有种直面山岳,难以抗衡的气势。
双方过有二十几招,男子逐渐落于下风,自知非老妪敌手,劫持小皇帝的事是没可能了,便将两把短戟一勾,旋身横扫破开杖势,觅得空隙抽身暴退。
“如果我没有猜错,阁下便是独孤阀第一高手,尤老太太吧,披风杖法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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