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通说道:“要你管?看不顺眼你过去啊。”
老叫花子想想楚平生的所作所为,打个寒噤,赶紧招呼哑仆划船快走。
刚才教完降龙十八掌的后六掌,那小子将话题一转,说自己的未婚妻叫穆念慈,以前跟他学过三天功夫,可惜没有学全。
什么意思?很明显,那小子又在打逍遥游的主意。
他可不敢去另一艘船,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哗,哗……
船桨分开海水,荡起一团浪花。
两艘白篷船一前一后分波而行,驶向远方。
黄药师原地站立片刻,一甩衣袖,背负双手往回走。
黄蓉告诉楚平生花船会沉?
可问题是这件事他根本没有跟女儿说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身为东邪,他向来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可是碰到楚平生那个毛头小子,怎么就屡屡吃瘪呢?
“爹,爹……”
随着一声急促的呼唤,一道浅绿色身影闯入视线。
“蓉儿,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黄药师挥去脑海乱糟糟的想法,沉声问道。
他并没有禁止黄蓉去送行,但是从欧阳锋叔侄离开,到郭靖与华筝登船,一直没有见她的出来,还以为躲在房间里哭呢。
“爹,楚……楚平生……走了吗?”黄蓉气喘吁吁地道。
“你问他?哼,走了。”
黄药师很奇怪,她不关心郭靖,居然关心起那个让他们父女吃了不少苦头的小子来。
“爹,我发现……发现他的秘密了。”
“秘密?什么秘密?”
黄蓉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打开盖子倒出一粒黄橙橙的药片,正面还有看不懂的符文。
黄药师当然认得这个,当初在归云庄,为求解药,陆乘风和黄蓉没少受那小子的气。
“你怎么有这个?”
“爹,他这药……这药没用!”
黄药师愕然:“什么意思?”
黄蓉气呼呼地道:“昨晚我气不过他在白天的所作所为,找他打了一架,结果中了他的蛊毒,当时我哭了,也不知道他是心软还是怎么的,主动给了我解药,不过我……我没有吃,在房间里难受了一晚,天蒙蒙亮的时候睡着了,直到刚才,哑仆在楼下搬东西把我吵醒,这时我才发现功力还在,全身上下一点事情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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