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留步,不老远送。”三人知道他俩有体己的话要说,便识趣的没有跟出去。
高拱与裕王走到院外,到了左右没人的地方,他小声嘱咐道:“殿下,您切莫怠慢了那沈江南,此人可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给您拉过来的。”
“哦?他很厉害吗?”裕王有些不以为然道:“看着很年轻的样子,比我还小一些吧。”
高拱摇摇头道:“殿下,切不可以貌取人,我原先跟您说过的话,您都忘了吗?”
“什么话?”裕王不解的问道:“您跟我说过什么?”
高拱心说,这位爷什么都好,就是整天不知道在想些啥,跟他说什么都不往心里去,便叹口气道:“他是陛下看重的人……”
“哦……”裕王有些心不在焉道:“我知道了。”
高拱只好下猛药道:“他有一手青田神算堪比刘伯温,可以未卜先知,为殿下趋利避害!”
裕王的双眼一下亮起来,激动道:“有那么神吗?”
“就是那么神!”高拱重重点头道:“我已经领教过了,确信无疑。”
“那太好了!”裕王终于来了兴趣,道:“我可得好好问问他。”
“对嘛。”高拱笑笑道:“想成大事,就得礼贤下士。”
“我晓得了。”裕王开心的笑道,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会会那个沈默了。
高拱心中暗叹一声,觉着自己的教育着实失败,为什么就教不出个真正的王者呢?
把高老师一送走,裕王便兴冲冲回到正殿,对等在那里的陈以勤和殷士瞻道:“陈师傅、殷师傅,你们的课先往后排排,孤先听沈师傅讲一堂。”
陈以勤和殷士瞻有些郁卒,心说白等一上午,一句台词都没有,光给人给人当背景了。心里虽然不快,但也只能来曰再找回场子,现在也只有怏怏告退了。
大殿里只剩下裕王和沈默两个,裕王对沈默道:“沈先生请移步书房。”
“是。”沈默便跟着裕王,转到后院的书房中,裕王在主位上坐下,沈默向他行礼后,坐在了对面的讲台后,略一思考,他淡淡问道:“微臣奉皇上圣旨,为殿下侍讲《孟子》,不知殿下对这本书的体悟如何?”
“哦,已经跟着高师傅学过了。”裕王耐着姓子道:“虽不敢说精通胜任的微言大义,但也算是倒背如流了。”
“很好。”沈默微笑道:“孟子之言,对君王来说,无异于暮鼓晨钟,每一句都值得反复深思,才能警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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