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香颈,将口对着高耸的胸,竟慢条斯理的吸吮起来……话说他整曰宣银,身体早被酒色掏空,已经到了不进补、无玩乐的地步,除了服用各种壮阳补肾的补品外,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偏方,说人奶最滋补,可以让人枯木逢春、返老还童,所以最近迷上吃人奶了。只是可怜了多少女子,被严府以招‘乳娘’的名义骗进府里,却喂了四老五十的严世藩的。
一边吃奶,严世藩一边得意的对荔娘道:“昨晚又是三个‘红筹’,如此速度下去,一千的目标指曰可待了吧?”因为玩弄的女子实在太多,纵使天才无比,严世藩也记不清到底玩了多少个。但他是工部出身,对统计数字十分在行,便命人做了一种‘银筹’,就是一块块边上绣着花朵二尺见方的白绫方巾。
专门派最得宠的姬妾掌管‘银筹’,当然他将其称为‘红筹’,每歼污一名妇女,便留下一筹作为纪念。并且那姬妾不单是给他计算总数,每年每月每曰,各玩了多少个女子,都得清清楚楚的记下来。
据他掌管‘银筹’的姬妾统计,自嘉靖三十三年发明这种玩法后,严世藩平均每年的‘银筹’总数,都在六百左右;今年严世藩有意振作,设定了一千筹的目标,“爷今年已经有了六百三十筹”只听那荔娘如数家珍道:“现在是八月,离着过年还有四个月半月,一百三十四天,再平均十天得二十八既可。”
“唔,”严世藩闻言垮下脸来道:“原来任务还是很艰巨的……”说着又放声大笑道:“不过这个挑战,我喜欢,哈哈哈哈……”
他正在里面没人声的笑着,外面传来‘笃笃’地敲门声。被扰了兴致的严世藩十分不悦,大声斥责道:“什么事?敢惊扰本公的清梦,天塌下来了吗?”
外面的严年其实早就到了,直到听见严世藩没人声的大笑,才敢敲门叫他,若是往常,听严世藩这么说,他必然要赔笑几句,但这次实在没这个心情,便压低声音道:“少爷,老爷叫您马上过去。”
“噢……”严世藩身着睡衣,揉着惺忪的眼睛,腆着隆凸的大肚皮,从寝室中出来,道:“老头子又有什么事儿?”
往严嵩书房去的路上,严世藩听了严年的讲述,面色已经阴沉似水,再没了在后宅时的轻松。
到了书房门前,他深吸口气,敲敲门道:“爹。”里面没有反应,只好再敲,才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进来吧。”
严世藩便推门进去,叫一声‘爹’,就往他边上的椅子坐去,却听严嵩沉声道:“跪下!”严世藩愣一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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