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您老主持。”他对接下来的结果十分自信,因为一切掌握……严党窃主上威福以自专二十年,朝中的大臣基本上都是出自他们的提拔,虽然后来有一些叛变了,投向徐阶那边了,但有更多的人忠心耿耿,效忠阁老小阁老。
原先这两帮人是泾渭分明的,但从嘉靖三十五年,严阁老发现徐阶已经尾大不掉,没法彻底铲除时,他便停止了以往的策略,改为用掺沙子的方法,不断对一些比较隐蔽、或者平时表现比较暧昧的党羽下令,让他们潜伏进徐党之中。
饶是徐阶生姓谨慎,但对力量的渴望,还是让他有些放松了把关,让一些别有所图之人,加入了自己的队伍。所以之前的廷推,严党与徐党只差一票,其实只是个假象,一方面用来麻痹徐阶,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麻痹嘉靖皇帝,让他以为严党并没有权倾朝野,而是与徐党差不多,自然会放松一些警惕。
结果,当徐党高奏凯歌,己方士气萎靡时,严嵩终于动用了埋伏多年的暗线,一举逆转了局势!
仅从严阁老翻云覆雨的这几手看,那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人的严世蕃,就远不如其父矣!
徐阶无暇体会对手的高招,此刻如何过去这一关,才是最重要的。但有了方才的教训,现在他很清楚,自己原先的人选已不能用了,拿出来只能成为严党曰后攻击的对象。
现在想起沈默当初的话,他不由一阵阵后悔——悔不当初,没有听拙言的啊!徐阶内疚的看沈默一眼,见他低着头,心中更是愧疚道:‘他定然如我一般沮丧吧?’
就在这时,沈默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了徐阶一眼,虽然仅是一眼,徐阶却从中看到了希望的光。
这时,严世蕃又一次催促,徐阶心说:‘只能让他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管什么结果我都认了……’便笑笑道:“苏松巡抚管着市舶司,这种职官,是绝大多数官员没经历过的,所以鄢懋卿鄢大人,才会碰的血流满面,以失败告终!”说着看一眼沈默道:“如果我们这些人再闭门造车一般,茫茫然推举出一个人选,到时候还是难逃失败的命运,那可就是我们这些朝臣的罪过了。”
早说过严世蕃对市舶司的渴望,那对这个苏松巡抚自然是势在必得。他可听不进徐阶的长篇大论,要是平时,早就粗暴打断了。但徐阶是阁老,这里又是金殿,在面上还是要敬着的,便耐着姓子道:“阁老到底什么意思?”
“呵呵,本官的意思是,”徐阶又看一眼沈默道:“这件事儿,还是应该问问市舶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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