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热呢。”
“也罢,那咱就先说说话。”沈默点点头道。
三尺给沈默挪了俩枕头,还垫了床褥子,让他舒服躺着。
年永康在边上道:“不知下面,大人将如何打算,有什么需要卑职配合的,您尽管讲?”
“实不想瞒,我不是唯一的钦差。”沈默道:“这次皇上是下了大决心的,兵部、刑部、都察院,还有你们锦衣卫都要派员,我只是代表都察院的一个,那三路神仙最晚两三天也就到了。”
“大人的意思是……”年永康轻声道:“要充分利用这两三天?”
“不错!”沈默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道;“这几天弥足珍贵啊。”说着皱眉道:“但是……就怕严世蕃的信使也快要到了。”又自嘲的笑笑道:“那简直是一定的。”如果让杨顺路楷知道内情,肯定不会再怕他,那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这个不难。”年永康点头道:“我这就传令下去,让弟兄们把那信使截住!”
“那再好不过!”沈默拊掌笑道,又不自觉的一蹬腿,疼得他直咧嘴。
“快给大人看看吧。”年永康道:“屋里挺暖和了。”说着便起身道:“我把命令传下去。”
“那我失礼了。”沈默朝他笑笑,待年永康离去,便解开裤带,想脱掉裤子,谁知刚一拉扯便浑身冒汗,痛的没了力气,对三尺道:“帮帮我。”
三尺小心翼翼的帮沈默脱下外裤,到脱棉裤时,无论多小心,都痛得他面色发青,浑身发抖——原来大腿内侧已经跟棉裤粘在一起,除非皮开肉绽,否则没法硬脱下来。
三尺只好将棉裤从裤腿剪开,仅留下大腿内侧的部位,然后去掉表子——才发现里面雪白的棉花,已经被染成鲜红色,然后小心将棉花去除,就看到整个里子已经跟大腿内侧的大片擦伤结痂在一起,呈一种可怕的暗红色。
三尺倒吸口冷气,不禁挠头道:“这可怎么办?”
“我来吧。”年永康拎着两个瓷瓶去而复返,对三尺道:“对这个我比较有经验。”便从壶里倒出碗温水,用个软毛刷子蘸蘸水,在一片伤口上轻轻刷洗,不一会儿将整片布都浸泡软了,然后轻轻一提,就揭了下来。
旁观的三尺不由笑道:“果然会者不难。”却听着年永康道:“帮我按住大人。”
“会很疼吗?”三尺担心道。
“盐水,得洗洗伤口。”年永康晃晃其中一瓶道。
“不用按,我忍得住。”沈默一脸坚决道,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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