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像正常人家一样过曰子。”夫妻俩都是聪明人,既然时间已将昔曰的创口愈合,实在没必要再这个揭疮疤了。
沈默听出若菡的潜台词,她终究还是让步了,不再奢求那种在旁人看来不切实际的待遇了。他却没有感到,而是摇摇头,低声道:“我说在外面这两年,我一直没有睡过女人,你信吗?”
“原先是不信的,”若菡的娇躯酥软,吃力将手滑到下面,捉住一样坚硬,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道:“不过现在自然信了。”
“哈哈……”沈默得意的笑起来:“明天去宫里交了旨,我年前都在家歇着了,”说着双臂一箍,让妻子的身体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道:“把这两年欠你的,连本带利都还清。”
听说沈默可以在家待这么长时间,若菡又惊又喜,都没注意到他话语中的羞人之意,只顾着着紧的问道:“真的吗?”
“当然了。”沈默笑眯眯道:“我是回来养病的嘛,自然要有个养病的样子。”
“呸呸,百无禁忌。”若菡赶紧道:“可千万别瞎说啊,年纪轻轻的,咒自己得什么病啊!”
“娘子有所不知,”沈默狠狠亲她一口,嘿嘿一笑道:“我这病是相思病,只有娘子可医的……”说着反身把她压在下面道:“请娘子救命啊……”
若菡主动伸出双臂,紧紧反抱住他,接受着丈夫一次次的冲击,在那快乐的巅峰上,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芥蒂,内心前所未有的安宁下来。
第二天,沈默用了全部的毅力,才从安乐窝中爬出来,洗漱一番,穿戴整齐,带着经略旗牌、天子剑、大印关防等一干御赐信物,来到西苑门外,请求面圣交差。
如今宫里已经是黄锦说了算,小太监们自然对这位黄公公的好朋友落力巴结,一面赶紧为他通禀,一面请他在门房喝茶等候。
沈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太监们聊着天,听他们讲这些年京里的变化……不过这些太监们感兴趣的,也就是谁的排场大,谁的招牌硬,显然对那些人般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大人物’们,更有代入感。
沈默听他们说来说去,离不开‘王金’、‘陶世恩’、‘高守中‘等**个名字,虽然久不在京,但他对京城一直保持关注,对这几位自然不会陌生。
说起来,这老几位与邵元节、陶仲文之流是同行,都是些道士方士,但又截然不同……邵元节、陶仲文等人毕竟是龙虎山张天师的弟子,总要顾及道教领袖的脸面,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也能约束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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