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插嘴,我们的人却要避嫌,这次杨博想要足不沾水、坐收渔利,是不可能了。”王寅淡淡道。
沈默依旧在艰难的喝药,好费劲才喝下一半,趁机休息下道:“不必跟他客气,这老不休趁火打劫,哪能便宜了他。”
“呵呵。”王寅感觉沈默有些不大一样了,似乎原先那种条条框框全都打破了一般,不过至少现在是好事,便也不废话,道:“需要给海大人带个话吗?”
“没用的,他只按自个那套办。”沈默摇头苦笑道:“不过他们把海刚峰想得简单了,这次怕是要失算了。”
“既然大人对他有信心,那就先看看再说。”王寅轻声道:“学生以为,徐阶用海瑞,还是在传递一个信号。”
“是。”沈默点点头道:“他这是在告诉我们,接下来,按原先那套来玩。”
“也忒无耻了吧。”沈明臣差点蹦起来道:“哦,他们想用歪招就用,不想用便也不让别人用,真以为小孩过家酒呢!”
“别激动,”王寅淡淡道:“大人自有定计。”
这话让沈默神情一滞,他能听出王寅有埋怨的意思,顿一顿,轻叹一声道:“先生不要多想,我对你们向来是坦诚的。只是有些闲棋,在你们来之前多年便已经落子,因为一直没用,也就没有提起。”
见沈默丝毫不隐瞒,王寅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道:“大人误会了。这一次从头到尾的谋划,都出自大人的手笔,学生作壁上观,已是目眩神迷,大呼酣畅。只是这一局大战已经到了中盘,还不知您的底牌,心里实在痒得很。”
“我告诉你就是。”沈默微笑道。
“还是不要了吧,我喜欢自己用猜得。”王寅却摇头笑道:“说了就无趣了。”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沈默看看他,恍然道。
“呵呵,也是大人给了提示,”王寅捻须笑道:“不然我也万万猜不到。”
“你们打什么哑谜呢?”沈明臣一头雾水道:“就不能把话说明白点?”
“不可说,不可说。”两人一起摇头道。
“关键时刻就看出远近来了,要是君房在,肯定告诉我了……”沈明臣信口说一句,但声音越来越低沉道:“他不会再回来了吗?”余寅自从上月离去至今未归,但有一封信送来,给他的至交好友沈明臣,信上说,他造了孽,已经无颜再面对昔曰好友,便辞去沈府西席,云游四方去了,勿牵勿挂。
如果不是沈明臣对余寅了解到骨子里,知道那封信确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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