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不管结果如何,都问心无愧了。”
“我知道。”沈默轻声道:“听说你在济农城中辟出街道,择部中和悦者为商,然后市售特产,人出劳力;再邀四方商贾,幅凑于此,往来牵马过关,北货南销,伊牧民之利;还邀汉人来河套开垦田地,开设织厂、硝制皮革。这些事情说起来就让人头大,你却能都做得很好很好。”
‘原来他不是对我不管不问……’听了沈默的话,钟金心中欢喜雀跃,嘴上却道:“你又没亲见,不过是道听途说,做不得数。”
“怎么没有亲见?虽然我在京城,却常见百姓食用奶茶乳酪,冬曰亦多服裘踏靴。每次看到这些,我都很是骄傲。”沈默微笑道。
钟金笑颜如花,甜蜜道:“你不怪我招降纳叛吧?”
“呵,周礼以本俗安万民。倘牧民亦能美其宫室,族其坟墓,联其兄弟,敬其僧儒,信其朋友,正其衣服;此永葆和平之道也!”沈默摇头笑道:“况且,到内地的蒙古人更多吧。”
“还说,我好端端的控弦之士,都被你拐去拨算盘了!”三娘子气鼓鼓的瞪他一眼,问道:“奇怪吗?这样大权在握的蒙古女人,却非要千里迢迢来找你?”
沈默略作思索,缓缓道:“看来,老夫果然是魅力无穷啊……”
“老不休……”三娘子毫不客气的一把拧住他腰间软肉。
“我来的原因有三个。”离开内阁,返回棋盘胡同的马车上,三娘子拨开窗帘,望着外面繁华的街景,幽幽道:“第一,汉蒙之间,已经用不着我来交通了,那些王公都越过我,直接和朝廷联系上了;第二,我的身份曰渐尴尬……那些王公怕我听我的,是因为你,但我们毕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只能通过把汉那吉,对他们施加影响。然而把汉那吉一死了,我连个名义都没有了。”她没有说第三个,而是定定的望着沈默道:“我这次来,就是要问问,你是打算怎么处置我?是把我嫁给黄台吉,还是自己留着。”说着语带挪揄道:“要是你自己留着,我可就回不去草原了。”
“还有一个原因呢?”沈默轻声问道。
“你先回到我,我再说。”三娘子笑道:“放心啦,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不会怪你的。”说着,她把头偏向另一侧,不看沈默的眼睛道:“说实在的,我倒愿意你放我回去,黄台吉已经答应我,虽然娶了我,但只是名义夫妻,我们以黄河为界,他占土默川,我治河套……”
“放屁!”话没说完,便听沈默怒喝道:“简直胡说八道,借黄台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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