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支加了料的‘香烟’,又郑淑妃给自己按摩。
郑淑妃边揉边问道:“皇上,觉得臣妾手重了吗?”
“可以再用点力。”万历吞云吐雾,闭眼享受道:“朕感觉舒服多了。”
“给皇上说点开心的事儿。”郑淑妃一面加劲,一面对今曰当值的秉笔太监张诚道。
“启禀皇上,孩儿们在东南各省抄家,所得珍宝无数,金银一百余万两,已经解往京城了。”张诚笑眯眯道。其实东厂挖地三尺,搜刮的钱财何止千万,能送到皇帝手里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其余的都被太监们一级级的分了赃,像他这位司礼监秉笔,所得就差不多有皇帝的一半。
但蒙在鼓里的皇帝,已经乐不可支了,顿时来了精神:“东南的老财主们,果然有货啊!”顿一下,万历着紧道:“这笔钱财悉数入内库吧,不要让外臣知道,不然朕不好推脱。”从前年起,修边墙、建寿宫,这两个大工程,就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大明朝的国库。大臣们早就请皇帝从内帑出钱补贴,但吝啬的万历哪里肯出这个钱,像防贼一样捂紧了钱袋子。
见万历眉开眼笑的样子,竟比抽了那种‘香烟’还快乐,郑淑妃咋舌道:“乖乖,听说有银子,皇上立马啥毛病都没了。”
“呵呵。”万历笑道:“爱妃,你知道朕最喜欢闻哪三种味道?”
“臣妾不知。”郑淑妃摇头道。
万历拿起她白嫩的柔荑深吸一口,嘿嘿笑道:“女人的味道、香烟的味道,还有就是银子的味道。”
“前两种好说,可银子又什么味?”郑淑妃拿起桌上纯银的小勺,放在鼻前嗅嗅道:“啥味都没有。”
“你们女人还不觉着酒香呢。”万历摇摇头,得意道:“何以解忧,唯有孔方。这世上就没有比银子更可人的东西了。”
郑淑妃笑道:“臣妾觉着,还是有的。”
“什么?”
“金子。”郑淑妃娇憨道。
“哦……”万历闻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银子比不过金子。”说着搂过郑淑妃的纤腰道:“美人,你怎么这么聪明?”
“跟皇上待久了呗。”郑淑妃也笑得花枝乱颤。
太监和宫女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却难免暗暗同情万历:‘都说女怕嫁错郎,对男人来说何尝不是如此呢?’
笑一阵,万历感到舒坦多了,对张诚道:“还有什烦心事儿,趁着朕高兴讲了吧。”
“遵旨。”张诚拿起个奏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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