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先请徐获出去,然后对着几名玩家吼道:“刚才那些话你们都听清楚了,还不去干活!”
几名玩家看他青筋暴跳,两眼凸得像铃铛一样,拿扫把的拿扫把,拿水枪的拿水枪,忙不迭地继续刚才的活儿,余光瞥见扭过脸对着徐获露出笑容的剥皮匠,顿时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那可是剥皮匠,几句话就被唬住了?
这几句话当然唬不住剥皮匠。
他本身凶名在外,加上极具压迫力的身高和气势,一般玩家见到他时难免露怯,而游戏又给出了一个完成他给的工作的任务,无形中就给玩家套上了一层枷锁——在其他两项任务无法完成的情况下,为剥皮匠工作至少能保住命。
所以玩家和剥皮匠之间是不对等的,员工面对老板时很难硬气起来。
而徐获摆足了架子,张口查账闭口检查,塑造出一个外来者的假象,即使剥皮匠要求证也需要时间。
游戏世界拥有完整的社会体系,对玩家来说不完全是坏事。
瞟了眼剥皮匠倒的茶,徐获手都懒得伸。
剥皮匠见状,转身去办公桌的抽屉里取了几卷钱码在他面前,“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我初来乍到,又待在乡下地方养猪,对外面的事一知半解的,招待不周的地方您多担待。”
徐获看都没看那些钱,食指一点,兜里的纸手机再次震起来。
这次他仍然没管,而是冷冷看着剥皮匠,“跟我这儿打马虎眼儿?你走的谁的门路我不关心,上面的人变了,下面的人也得跟着变一变。”
“这些东西,我还看不上。”
剥皮匠见他真的对白钞不感兴趣,又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盒雪茄。
裹着金箔的雪茄整齐地摆在纯金盒子里,看上去恶趣味十足,不过徐获却露出了笑容。
剥皮匠给他点上,两人一起抽起了雪茄,气氛才算好起来。
“我姓王,叫我一声王先生也行。”徐获吐了口烟雾,“钱财嘛,身外之物,跟些好东西一比,和纸没区别。”
“我从来不看在眼里。不过有些东西,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
剥皮匠一边附和他的话,一边打量着他,神色几度变化。
徐获装作不知情,看火候差不多了才敲击食指示意彭丰年再打电话来,这是之前约定好的暗号。
这次电话通了之后他不再无动于衷,而是朝剥皮匠点点头去外面接电话。
他刚出去,剥皮匠便沉下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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