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通判本来在酒楼与费知州议事情,可据探子汇报,说平候府离开的大粥棚,前往河道视察。
最近的那段河道距离他们城内最好也要一个半的时辰,他们正好可以趁着这会儿让人强行攻入别院,抢走涂橘。
如此,不仅打了平津侯的脸面,也许他还能做嵇珹的老丈人呢!
机不可失,他明面上的人手不敢动,但立刻就派了那些散汉去抢了别院。
费知州也先行一步,去了楼上的雅间,只待掳来涂橘尽情享用一番了。
这会儿差不多都要快成事了,他也不好打扰。
杨通判觉得没必要为了一点琐碎,就搅和了费知州的雅兴。
没有费知州在身旁给出主意,他一生气干脆就直奔对面的阁楼。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众人见了头戴乌纱帽,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本能的畏惧,纷纷让开路来,而那些满嘴污秽,行事粗鄙的地痞,在面对杨通判的时候,那叫一个毕恭毕敬。
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些地痞以杨通判马首是瞻。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本官……”杨通判一见那闹事的穿着平津侯府侍卫的衣裳,还不以为然。
一个奴才而已,平日里他也许还要给几分面子,可如今涂橘那头都有了乱子,他趁乱打杀了个奴仔也不算什么事。
就在杨通判洋洋得意的时候,他陡然看清那人的脸。
他神色僵凝的吞了吞口水,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又揉了揉。
确定,以及肯定,那人就是平津侯本侯,如假包换……
霎时,他想死过去的心,都有了。
杨通判硬着头皮,道“本……本官以民为本,是谁欺辱的百姓,激素后同本官过不去!”
“啪啪啪!”嵇珹的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为对方的临场发挥的高风亮节,还赞赏般的鼓了鼓掌。
杨通判好似才认出了嵇珹的身份,恍然大悟,道“这是……这不是侯爷嘛?”
“通判大人,果然是好眼力!”涂橘见老同桌不答话,迈着小四方步上前,还特意踮着脚尖,避开地上的碎片。
杨通判:“……”
平津侯在这也就罢了,为何涂橘还在这里?
不好,若平津侯夫人在这里,那他让人抓来的又是哪门子的“侯夫人”?
记得他过来那阵儿,楼上已经在享用“侯夫人”了!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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