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今天上午没课吗?”
听到洪观的声音,闫埠贵吓了一跳“上午有课,不过是三四节,可以晚点过去。”
“那三大爷,能不能麻烦你找个木匠过来,把我东边小屋的正门打开,联通正屋的侧门封上,成不?”
闫埠贵愣了一下“咋了,你这是要把房子租给别人?”
“嗐,哪能呢,这不是为了雨水嘛,傻柱那个挨千刀的,一天天总出去喝酒,有时候还耍酒疯,我怕影响到雨水学习,她很聪明,以后还想让她考大学呢!”
闫埠贵给洪观竖了个大拇指,非亲非故的,能对何雨水这么好,还真是不一般“行,包在我身上,肯定给你办好。”
“行,那就谢谢三大爷了,多少钱你先垫上,回来我给你,等放假的时候,咱们一起出去钓鱼。”
听到钓鱼两个字,闫埠贵的菊花一紧,不过还是点点头,没办法,家里人太多了,他那点工资,只能精打细算,想吃点好吃的,只能钓鱼和打猎之类的。
可惜他不会打猎,也没有自行车,去郊外一趟太不方便,钓鱼就在什刹海,是他最好的选择。
骑车来到单位,拿出准备好的床单和绳子,在医务科后身的小树林里,做了一个吊床,跟护士打了个招呼,就躺在上面,享受日光浴了。
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到了中午都没有病人,还是孙护士来叫他,说到饭点了,这才从吊床上下来。
一周时间缓缓而过,洪观也想消停一下,穿越也不着急,也就没继续当老六,到了周末的时候,情绪值才到三万。
周六深夜,洪观从林中小屋里出来,充能了十个鲱鱼罐头味臭气弹,这东西很多,四合院也消停这么久了,正好搞一波事情,让大家开心一下。
在前中后院都埋了几个,洪观才进入梦乡。到了早上,把渔具放到车子上固定好,找到闫埠贵,让他骑着车子先出发,洪观走到南锣鼓巷,引爆了所有的鲱鱼罐头味臭气弹。
看到刷出来的大量情绪值,何雨水也没幸免于难,洪观嘿嘿一笑,赶紧离开了南锣鼓巷。
洪观是不知道啊,四合院儿的住户,很多还吃早饭呢,那味道一爆出来,差点没把人送走,当场就吐了好几个。
何雨水也很惨,被熏得泪泪流满面的跑出了四合院儿。
聋老太太腿脚不好,易忠海刚出院,伤口还没长好,臭气无孔不入,想躲都没地方躲。
一大妈借口买菜,跑路了,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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