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他面前就矮了一截,觉得我喊这声姐夫你喊这声妹夫很是没有底气?你不能这么想,公归公私归私。”
“论公,我们在戚大少面前自是要矮一截,这无可厚非,八大家族年轻一辈的子弟中,也就万俟家那位年纪轻轻的当家人能勉强和戚大少相比,可以做到在戚大少面前不弱气势;但论私,戚大少是二姐的丈夫,我们是二姐的娘家人,需要给二姐撑腰,可不能这样自弱,不然二姐指不定会被他们戚家小瞧。”
说到这里,祁子谦突然就泄了气,“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用,二姐和家里的关系怎么样戚家一清二楚。先不说戚家和戚大少认不认我们这个亲家,二姐都不见得想认我们。”
“大姐,我打听过了,二姐也在邮轮上,我打算去见她。这邮轮上没长辈,我就悄悄去见,不会有人传到爸耳朵里。二姐车祸的事都过去大半年了,我到现在都没去看看她,关于她车祸的消息我还是她出院后才在网上看到的。”
那时距离祁落车祸已经过去三个月。
祁子谦不是没想过打电话问一问情况,但他怕。从小到大祁落对他都很冷淡,他有点怕祁落。
不敢打电话,想着偷偷去京都看一眼也好,但他才十八岁刚上大一,手中尚无实权,做不到瞒过家里人悄无声息去京都。而一旦他去京都见祁落的事被他父亲知道,他一定会被责罚。
这一拖就到了现在。
“我听说妈去京都见二姐了,妈也是真不够意思,她要去见二姐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要是早知道也跟着去了,有妈顶着,爸生气最多也就骂我几句。”
“我就搞不懂了,长辈们的纠葛为什么要让晚辈来受罪,二姐的妈妈和爸离婚转嫁楼家的时候二姐才几岁啊,爸居然迁怒二姐,还一迁怒就这么多年,对二姐也太不公平了。”
祁诗茵安静听他说,全程没有插话。祁子谦这样的吐槽抱怨祁诗茵听过很多次,早就不为所动。
“我劝你还是别去自讨没趣,你念着她,她却未必。她十岁跟着祖父离家就再没回过一次祁家。祖父一走,她转而就找到戚家做靠山,本事大着呢。也就你们上赶着去巴着她,她怕是早就忘了你们是谁。”
祁诗茵毫不掩饰,满满都是对祁落的不喜……或者说,厌恶。
祁子谦听得皱了皱眉:“大姐,你别总这么说二姐。二姐不回家也不是她自己想的,换作我在家过着那样天天被生父动辄打骂吃穿都要靠别人接济的日子,我也不回家。还有,二姐能找到戚家做倚仗也是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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