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博睿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想反驳,又反驳不了,因为这些确实是事实。
憋红了一张脸。
祁子昂见自己的父亲被堵得说不出话,心情也很复杂。
这是自己的父亲,他不好去评判。但听到自己的父亲被一个晚辈这么不给面子的质问数落,他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大哥,你也不必这样指责我爸,大家半斤八两。”
“这个‘大家’也包括你?”祁子毅目光直视他,“你和我们一样,都半斤八两?不是的吧,我明明记得当初苏祁落还在祁家的时候,你对她是很关照的,后来她随祖父搬去施州,你也常去看望他们。她嫁给戚无彧的事,我们整个祁家除了祖父,是你最早知道,不是吗?”
“你倒是很重情重义,得知二十岁的妹妹要嫁人不阻拦不说,还帮忙隐瞒,不知会家里一声!等木已成舟,我们祁家想向戚家要好处都晚了!”
祁子昂觉得今天的大哥很不对劲,像是吃了火药一样。
“大哥,你真想过拿落落的婚事向戚家换好处?”
“我想没想过重要吗?我知道他们领证的时候早就什么都来不及了!有我说话的份?”
祁子昂其实还记得祁子毅得知苏祁落和戚无彧领证时的场景,那时他们一家接到祖父病危的消息赶来京都,就在病房外,戚无彧的妹妹戚乐婷喊了苏祁落一声嫂嫂,恰被祁子毅听到,祁子毅当即冷了脸问戚乐婷为什么喊苏祁落嫂嫂。
当时不止戚乐婷,苏祁落以及一旁的祁子昂都有点被祁子毅的冷脸吓到。愣神过后,是苏祁落先反应过来,她直接说她不久前和戚无彧在祖父以及戚家长辈的安排下领了证。
然后祁子毅什么都没有说,看着苏祁落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之后这件事谁都没有再提,也没时间提,因为祖父去世了,紧接着就是一系列葬礼事宜。
葬礼结束,他们就返回岭南。
祁家倒是有人问过苏祁落和戚无彧领证的事,不过苏祁落整个人都闷闷的,应该是祖父的离世对她打击很大,谁问她都不理会。渐渐地就没人问了。
唯有祁子毅,在病房外得知苏祁落和戚无彧领证的事以后,他就没有再和苏祁落说过一句话。
祁子昂看着祁子毅,沉默了。
他不知现在该说什么好。
当初祖父病重,他们家几乎所有人都早早就来医院守着,见祖父情况有些好转,丢不下公务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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